田中夫人突然急慌慌道:“你这一个事情,我怎么就不可以操心了?我就是要操心。”
田中次要把手上的餐叉一放道:“你就是瞎操心,乱操心。上一次,你操了心,中国浙江绍兴状元郎黄酒厂厂长让我当上了吗?社长有社长的考量,不是我等能够随意揣摩透的。”
田中夫人在心里面自然是不满意的。厂长夫人那有副社长夫人听起来更舒服和悦耳呢?何况还是集团副社长,名副其实的二把手。
自己男人要是能够出任集团副社长,不但有虚名,而且更有实利。光是明面上的年收入就还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提升。
至于其它好处,也会随之而来。光是在轻井泽集团内部被叫做厂长夫人的女人又不止自己一个,而是多了。
今后,随着轻井泽集团旗下酒厂,以及配套工厂的越来越多,那被叫做厂长夫人的女人只会更多。
不过,集团副社长就只有一个,还是跨国大手企业的副社长。她想到这里就已经克制不住内心当中的兴奋,从而反应在了脸上。
田中夫人带着笑容对丈夫道:“你就不能够再积极上进些吗?你这一个年纪又不老,正是干事业的大好年龄。”
田中次要不以为然道:“要是连我都不算积极不上进,那整个日本就没有剩下多少人算积极上进的人了。
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的厂长就是我。过不了多久,我就是日本第一大威士忌蒸馏厂的厂长了。我骄傲,我自豪。”
“要是你能够成为集团副社长,且不是更好?”田中夫人仍旧念念不忘着让丈夫去积极争取道。
田中次要完全就没有听进去道:“是我先对你说的不明白,还是你没有听明白。我都说过了,社长有社长的考量,不是我等能够摸透他的心思。
若是中川雅也退休之后再被社长返聘,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存在。当年,要不是他死命说服社长继承家业,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轻井泽集团了。这样的一个大功劳在轻井泽集团内部是找不出第二人吧!”
田中夫人突然纳闷道:“既然如此,那么他为什么会被调配去京都全权负责季能美金酒厂的工作呢?
我们琥珀会里面的人几乎都认为中川雅也被社长边缘化或者是退居二线,今后不会再负责特别重大的事情,完全就是为退休做准备。”
田中要次直来直去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一个事情本就是中川雅也主动向社长提出来的。
当时,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在为总部搬迁与否是争论不休。集团内部的少壮派自然是大力支持把总部从轻井泽搬迁到东京都去。
我们这些在轻井泽有家有业的老臣子们,几乎就是持反对意见。双方剑拔弩张,谁都说服不了谁,而谁都不会做出让步。
中川雅也为了避开这一个风口,于是就选择了一个非常的聪明的做法,遁走京都去了。”
田中夫人还是不能够完全理解道:“不会吧?”
田中次要仍旧是直来直去道:“怎么就不会?轻井泽集团里面存在有股东吗?最大股东是谁?
其它股东能够对最大股东发起挑战吗?再有就是,管理层当中有人敢于挑战社长的权威吗?
准确的说,轻井泽集团完全就是石原家的私产,几乎是被全盘私有化的一家跨国大手企业。
就算土肥贤二等人有一些股份,也只是局限于其所在的酒厂或者公司,根本就不涉及到整个轻井泽集团的股份。
即便如此,绝对控股的人都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而仍旧是社长。谁要是站到了社长的对立面去,那就是真傻,毕竟连一个基本态势都没有看清楚。”
田中夫人听完他这么一说,着实是有些泄气,却又不肯完全放弃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田中次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