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王子今天戴了一顶黄金狼头盔,冈达的牛角头盔则一直是他的标配。
随着狼神法王和牛神法王的加入,祆教的神祇里多了狼神和牛神,他们原来信仰的原始的萨满教其实不算被抛弃,只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并入了祆教而已。
就像华夏的部落旗帜原来是一只熊,后来随着被征服加入的部落越来越多,就拼凑出了龙的形象差不多。
现在祆教的高层还很简单,等以后再多多扩张,估计四法王、五散人、五行旗之类的就都可以出来了。
敕封仪式结束后,新任的光明右使陆危楼开始给现场八万新信众讲经。法会嘛,讲经是必须的。
不过陆危楼可用不着同声传译,用回鹘语讲一段,再用突厥语讲一段。即使是给入门教众讲粗浅的道理,自己亲自讲也比翻译靠谱儿多了,免得发生什么歧义。
作为资深修炼者和传教者,催眠术什么的不过是个浅显常用的手段,语言、语调的暗示什么的,对意志坚定者无用,对虔诚淳朴的牧民们效果拔群。
陆危楼首次用这种大规模的广播系统布道,就将八万听众忽悠得如醉如痴,道心增加。旁观的小帅感叹,要是陆危楼去光明神界做“带功报告”,绝对是真正的大师。
小帅绝对不是自己要过教主的瘾才搞这个法会的。可是草原民族居无定所,不好统治,要彻底收服,得工业化的利益照顾到他们才行,这个时间就比较长。
用祆教来羁縻他们就容易多了,随着祆教的介入,先稳固住地盘,之后普及现代科技,推广汉语,唐俗慢慢来。
法会结束已经深夜了,小帅折腾了一天,非常疲劳,就想回去大睡一场,谁也不许打扰,结果在府邸门口,一个意外的人等在那里,看样子等了很久了。
这个人是小帅许久没有留意的游弈使斯巴达。站在府门外脖子伸得老长,看见小帅领人回来,上前躬身见礼。
斯巴达也算老人了,自伊犁河谷追随马上飞一起投奔了小帅。一路担任斥候,斥候首领,马上飞封子爵镇守乌鲁米耶,他就升职顶了马上飞游弈使的缺儿。
这么晚了,你不回军营,不违反军法么?斯巴达一抱拳,“属下已经向陈大帅告了假,有件事一定要尽早向陛下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