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着,开口道:“兀良哈意图谋反,诈降,只怕事情不简单,还是快些禀报朝廷,让朝廷早做准备吧!”
李景隆说完,盛庸一脸尴尬的看着李景隆道:“国公,事情怕是不好办呐。”
“不好办?有什么不好办的?如果殿下手里没有大将了,老子上马杀敌,追去大漠,一样杀的贼寇落荒而逃!”
李景隆言语间,豪气盖云的说着。真不知道,他这一仗到底是靠着什么胜利的。
盛庸道:“朝廷已经出兵了,七军都督府大都督梁国公蓝玉,领中央军五万人驰援西北张掖,沈阳候察罕为主帅,平安,何文辉,徐钦,常继祖为随军参谋,已经向草原拔营十万大军。”
“朝廷来的圣旨,要盛庸退守山海关,放弃辽东,全力由朝廷解决西北和漠北的事情,在对付兀良哈三卫。”
“而且,圣旨上还说了,曹国公李景隆无旨调兵,目无军纪,无视君父,致使辽地失守,要拿你回京问罪!”
盛庸脸上写满了无奈两个字。
李景隆出兵,他是同意了的,当然,这确实也违背了朝廷的意思,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圣旨擅自调兵,那都是死罪。
只是让盛庸疑惑的是,为什么这圣旨上,只写了要带李景隆回京问罪,而丝毫没有提及自己!
“什么?老子好不容易打了场大胜仗,怎么就要带老子回京问罪?老子得罪谁了。”李景隆在总兵府衙门内谩骂着道。
轻叹一声,盛庸道:“我已经向殿下上表,这次事情我也有责任,等朝廷回复,应该会调派一个将军过来驻守辽东,盛某和国公一起回京受罚!”
北京。
方世玉轻笑一声,看着军报道:“这李景隆,追着兀良哈三卫,一直追到了黑河?”
铁炫道:“殿下,曹国公是这样说的。”
“那这事,反倒更难办了。兵部什么意思?”方世玉尴尬的说着,好家伙,有着印象叫先天印象。
方世玉就是完全将李景隆当做了大明第一战神,这个将百万大军败给几万军队的朱老四,最后开城投降的李景隆。
竟然在辽东,给了他这么个恐吓般的惊喜。
也确实是吓人不浅呢。
铁炫道:“曹国公没有圣旨,私自调兵,按照军律,应当处以极刑,所有追随的将士,罚俸一年。”
“但是曹国公抓准时机,非但守住了辽东,还杀的兀良哈是曹国公抓准时机,非但守住了辽东,还杀的鞑子,丢盔弃甲,缴获无数,这功是功,过是过。”
“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朝廷不重罚,无法震慑边关将领,可若是按照军律,处以极刑,又会极大的让各地将领陷入消极状态。”
“微臣在兵部研究了许久,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铁炫躬身道。
曹国公府也是比较神奇,早上进了诏狱,满门上下七十余口,晚上就出了诏狱,毫发无损,就特么跟玩笑一样
从这点上看,方世玉是不想把曹国公府灭门的。
“既然殿下不想,如今又有了可能,兵部和刑部要研究的,就是如何能在保证影响最低的情况下,让李景隆长个记性,维持军律的威严
其实,这事情真的不好办!”
方世玉道:“什么办法?”
“找个替罪羊。盛庸作为辽东总兵,曹国公调兵,擅离职守,无论盛庸是否参与,这事情都和他脱不开干系。”
“而有了总兵签署的出兵调令,虽然也不符合朝廷的规制,但战争时,各镇总兵有权节制当地兵马,或出城野战,或据城防守。”
“直到朝廷派遣的援军或统兵将领抵达后,总兵为副职。”
铁炫道。
方世玉轻笑一声,打量一眼铁炫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将这件事情,变成战争时的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