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吗?我还没怎么着呢,人家已经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张景山的语气也有些气急败坏,他感觉全世界都仿佛在跟他作对,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都被他碰上了。
“这不合理啊……”诚社的人茫然喃喃。
正说着,只听门外一阵喧嚣吵闹,很快两排真枪荷弹的大头兵冲了进来,大喝着不许动,齐齐把枪口对准了站在场中的张景山和诚社之人。
两人慌乱举起了手,张景山气急败坏大叫:“刘海清!叫刘海清来,我要亲自跟他说话!”
“张大局长,你要跟我说什么?”刘海清笑呵呵从门外走了进来。
“刘海清,你敢兵围警察局,你要为你的行为承担后果!”张景山色厉内荏吼叫道。
“谢谢提醒,我会的。”刘海清笑眯眯道,“不过张局长,你得先为你的行为承担后果。”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调查巴延庆被杀的案子!”张景山叫道,“刘海清,你最好不要乱来!”
“我还偏要乱来!”刘海清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挥手,“给我铐起来!”
“你敢!刘海清,你、你怎么敢!放开我!放开我……”张景山惊恐大叫着,挣扎着,然而根本无济于事,两个大头兵一左一右押着他,不顾他挣扎,用手铐把他拷了起来。
“别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刘海清!我是诚社的人!你敢动我试试?”诚社的人也被两个士兵押着,见士兵连他也打算拷走,立刻挣扎大喊起来。
“停!”刘海清闻言一抬手臂,示意士兵们先暂停一下,然后指着诚社的人对士兵们道,“你们押着这个人去给胡梦华打电话,半个小时内胡梦华没来赎他,立马把他给毙了!”
“是!走!”
士兵们推推搡搡把这人推出去带走了。
此时,被铐起来的张景山反而冷静下来,他对刘海清道:“刘代表,你这么做,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刘海清叹了口气:“张局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巴延庆的钱,你敢到我们力行社的安全屋里抓我们的重要线人,现在你东窗事发,你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张景山闻言冷笑道:“我说了,我是为了查明巴延庆的死因,完成上峰交代给我的任务!这个力巴,绝对跟巴延庆的死有莫大关联,但却被你刘代表给藏起来了,这你作何解释?”
“他的确跟巴延庆的死有关。”刘海清笑呵呵点头道,“巴延庆的死,也确实跟我有关。就在我来警察局之前,我已经跟金陵汇报过这件事了。张局长,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张景山瞠目结舌。
半响他才颤声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想不通啊?”刘海清笑呵呵道,“想不通可以在去金陵的路上慢慢想,有的是时间。”
“带走!”
说罢,刘海清一挥手。
“刘海清!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张景山疯狂大叫着,被拉了出去。
刘海清的目光这才落在了赵德柱的身上。
他微微皱眉看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赵德柱,表情里有些疑惑。
“不应该啊,怎么打的这么狠?”他喃喃走到赵德柱跟前。
后者似乎猛然警醒,口中喃喃:“人生、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留取丹心照汗水……照汗水……”
“……”刘海清表情陡然变得无比古怪。
那个诚社的人在士兵的看押下,给胡梦华拨去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惊惶道:“胡社长,不好了,刘海清带兵围了警察局,强行抓了张景山,现在他连我也一块儿抓了!”
电话那头的胡梦华十分吃惊:“这怎么可能?刘海清真这么干了?”
“真的啊社长!”诚社的人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