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上庸脂俗粉啊,要不然,小郎君便试试本事,上初月姑娘那儿讨杯酒喝?”
程处默房遗爱一听,来劲儿了,“你这老鸨,我们三天两头的来,也不见得能见初月姑娘一回,你到好,上我这儿给我兄弟推荐来了!”
陈宇皱皱眉头,问:
“这初月姑娘又是谁?”
房遗爱凑过来,“这初月姑娘啊,是这眠月楼的清倌人,等闲不见外人,我和处墨也才见得一两次,她在长安城里可算是数一数二的清倌人,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啊,有的是才子骚客给她留自己的诗作,盼着她能唱一曲自己的诗,初月姑娘唱一首你的诗词,不出半天,长安城就能知道你的大名儿!”
这么一说,陈宇想起来了,古代那通讯基本靠吼,诗词想传播那基本上就是靠青楼的姑娘们传唱,在这会儿,诗都是可以唱的,而这初月姑娘看来是真的挺有名,估计她唱出来的就有人记下立马送到别的地方供人吟诵传唱了。
陈宇一下子来兴趣了,搓搓手,说道,
“拿纸笔来!”
房遗爱倒是没什么反应,程处默程处亮讶异了,看着陈宇道;
“你还会写字呐?”
也难怪,刚在程家,程处默哥儿俩是没资格进厅的,皇帝又没点名召见,吃饭的时候倒是在,可又没人讨论陈宇刚作的两首诗。他俩还以为陈宇只是个不识字的田舍郎,靠着曲辕犁才做的官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