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小,无论是诗文才学还是倚红偎翠,都乃我辈所不及也。”刘仁轨见陈宇游刃有余的和苏忆晚调笑,心下叹服,身边小娘子送到嘴边的美酒一饮而尽。
苏忆晚这时抱过一把琵琶,丁丁冬冬的拨弄了几下,倒真有些“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清了清嗓子,美目在陈宇身上停留了片刻,开口唱道,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麒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明府此诗,某每每读及,皆热血沸腾不能自已,恨不能冲锋陷阵报效朝廷!”刘仁轨沉浸在苏忆晚的琵琶声里,发自肺腑的向陈宇说道。
“呵呵,呵呵,正则过誉了。”陈宇尴尬的笑笑,也就他自己知道这时抄来的,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如此磅礴大气的诗文岂是能抄袭来的?
苏忆晚一曲唱毕,盈盈下福,又坐到陈宇身边,端起酒碗,陈宇瞧这苏忆晚当真那是清丽绝俗,忍不住接过酒碗的时候摸了摸她的纤纤玉指,啧啧,果真是肤如凝脂,欺霜赛雪。
苏忆晚本就心仪陈宇许久,曾以为陈宇是个小老头儿,后来又听说这陈县男年岁尚小,心想怎么也得是个人到中年的男子,才能写出如此千古佳句,谁料今日一瞧,分明是个唇红齿白风流倜傥的俏郎君,怎能不让她芳心乱颤,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