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爆杆不好控制,除非有东西能把它装填进去,抛射到敌军阵前再爆炸,否则只能是伤了自己。”
李恪思忖了一阵,点点头道,
“子寰说的不错,此物威力极大,稍有不慎便会伤及自己,子寰若是凭此物参加春闱,不用那诗文也可拔得头筹了。”
陈宇得意的点点头,他刚才说不用参加诗文就是这个意思。
“子寰既已制得此物,可是要献给圣人?”李恪又追问道。
“那是自然,只不过殿下方才说了春闱一事,臣觉得是否要在春闱时候拿给圣人看。”陈宇搓着双手笑道。
李恪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是了,怪道子寰刚才说不必参加诗文科考,那我就不便向阿耶说明了。”
陈宇陪着李恪又放了几个新型爆杆,李恪才恋恋不舍的从陈宇家告别,留下一堆礼物。
陈宇也塞给李恪不少香水和今朝醉,哼着小曲儿把李恪送出了门,这才回到暖洋洋的屋子里,摊着手躺在炕上。
“妾身听闻夫君要参加春闱?”苏忆晚好奇的伏在陈宇的胸口问道。
“哈哈,去玩一玩而已,若非吴王提起,我原本是没这个打算的。”陈宇笑着揽过苏忆晚来。
“春闱可不是小事呢,妾身尚在江南道之时,总有举子前来,向妾身卖弄他们的诗文,只是他们的诗文与夫君比起来那可就不值一提了。”苏忆晚哂笑道。
“嘿嘿,为夫的诗文也不值一提,看我给你表演个值得一提的。”陈宇猥琐的一笑,伸手就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副急色的样子就朝着苏忆晚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