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寨门也被天策军和府兵攻破了,陈宇来不及细想了,挥着亢龙锏便拍马而上。
天策军率先冲进寨子,遭遇了小股流寇的抵死顽抗,但是在明光铠和陌刀面前,这些流寇就像三岁小孩一般的孱弱,被天策军无情的屠戮着。
哀嚎和惨叫充斥着山坳,陈宇又命一些府兵,把寨子里的火把尽数点上,这是他第一次夜战,唐朝的照明条件实在太差了,陈宇几乎看不清流寇的人数。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都不到,流寇便留下了大堆的尸首,小部分的流寇已然趁着夜色逃走了,陈宇不敢让天策军去追,便吩咐打扫战场再说。
“看看有没有活口!一并带来!”陈宇忙不迭的吩咐道。
“禀祭酒,这儿有几个!还有两个小娘子!”一名队正大声的说道。
陈宇下了马,按着亢龙锏,走到那几个受伤的流寇面前,
“本侯且问你们,黄三呢?”
几个流寇不屑的看着陈宇,其中一个甚至还恨恨的向陈宇吐了口口水。
“呵呵,硬骨头?张大虎你们可认得?”陈宇说道。
几个流寇眼中虽有疑问,但是显然黄三的人马和马二郎的不可同日而语,在没遭到陈宇那种审讯方式前,很少有问的出情报的。
“来人,给我把他一口牙敲了!舌头也给我割掉,不会说话就一辈子别说话了。”陈宇淡淡的一挥手,身后立马闪出两个天策军来。
一阵酸倒牙的闷响后,伴随着几个流寇嘶哑的哀嚎,在午夜中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两位娘子,你们也看到了?老子不会因为你们是女人便惯着,本侯只问一次,黄三呢?”陈宇阴阴的看着两个被抓来的女流寇。
“奴,奴只知道阿郎回来后,便急匆匆的点了二三百人又出去了,看样子,神色急的很,倒像是逃难一般。”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怯生生的说道。
“哦?那你们为何不走?”陈宇好奇的问道。
“奴是阿郎的妾侍,阿郎没吩咐走,奴不敢。”两个女人都是黄三的小妾,显然黄三是猜到了陈宇会来找他,舍车保帅,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那这黄三最后可能去哪儿?”陈宇紧追不舍的问道。
“奴不知,但阿郎有时会去城里的白马寺,将军可去白马寺问上一问。”两个女人倒是老实,见那几个流寇被陈宇手下的军士折腾的满嘴都是血沫,正不停的哀嚎,吓的浑身发抖。
陈宇点点头,自己终究是来晚一步,黄三肯定是跑了,但是究竟是不是去了白马寺不好说,眼前这两个女人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当即陈宇开口道,
“也罢,你们也算苦命的人,被那黄三掳来,这就放了你们归去,好生回家去吧。”
两个女人千恩万谢的对着陈宇拜倒,就在要走的时候,陈宇突然从那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女子眼中看到了一抹躲闪之色。
“慢着!”陈宇厉声说道,紧接着一把抓过那年轻女子的衣襟,“本侯问你,你可有什么隐瞒!”
“奴,奴知无不言,并无半分隐瞒将军啊!”年轻女子慌忙拜倒在地。
“放屁,本侯瞧你躲躲闪闪,分明是知情不报,来人,给我抓起来,严刑拷打!”陈宇吓唬道。
“将军饶命呐,将军饶命,奴家说,阿郎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两个姐妹,我们都是阿郎平日的玩物罢了,免不得被阿郎送到白马寺,供那里的大师玩乐,但今日阿郎走时,奴家只听得一句,阿郎似是要去城中郑县丞家中,至于带去的二三百人,则是阿郎平日里最亲近的部曲,怕是要到白马寺出家为僧!”
年轻女子生怕陈宇给她也来个牙敲掉腿打折,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了。
陈宇心头一惊,到底还是和郑光扯上关系了,那郑西明那里恐怕就不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