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陈宇暗自赞叹道。
“仁贵哪里是来晚了,这来的正及时啊!”陈宇也是心怀感激的说道。
薛仁贵平时几乎从不展露自己的射箭功夫,陈宇差点儿忘了这货能上史书的弓箭本事了。
陈宇忙叫来苏忆晚,把抽抽噎噎惊魂未定的陈妍带去治疗,被黄三掐住脖子半天,陈妍呼吸都有些困难。
陈宇自己则来到黄三面前,面目狰狞的笑道,
“艹,跑啊?你不是有本事吗?本侯问你,刚才掐我妹妹的哪只手!”
黄三头也不抬,冷笑一声道,
“呵呵,成王败寇,某任凭处置便是了,何必多问!”
陈宇抽出亢龙锏,一锏重重的敲在黄三的左手臂骨处,黄衫痛的当即大叫起来。
“便是这只爪子掐的本侯妹妹是吗?老子今天便敲断了你这只手,让你再也掐不得别人!”说罢,一锏接一锏的敲下去,亢龙锏本身就沉,陈宇的下手又极重,没几下,黄三痛的难当,手臂臂骨发出喀喇之声,眼看是被陈宇打的筋骨尽断!
黄三倒也硬气,只叫了两声,便紧紧咬住牙齿,不愿再出声。陈宇打得几下,见黄三的左手眼看是保不住了,气消了小半,挥挥手道,
“来人,把他给我带回去,同那郑光和玄正,一并审讯!”
薛仁贵当即出列,大手一提,黄三像小鸡崽一样被他拎在手里,陈宇对薛仁贵是极为放心的,当即回到前厅,陈妍的呼吸已经顺畅了不少,正惊魂未定的浑身哆嗦着。
“妍儿乖,没事了没事了。”陈宇心疼的摸着妹妹的头发,陈妍只顾伏在陈宇怀里哇哇大哭。
“哥哥已然把那贼子的手给打断了,给你出气了,乖了乖了,好生在家歇息,我留些军士在家。”陈宇说罢,朝着苏忆晚招招手,又留下二十名天策军看守陈家,自己则上了霸红尘,回到大营里。
王修和郑西明等的心急,正在团团转的时候,见陈宇满脸怒气的回来了,忙起身迎道,
“陈都尉可是抓获了匪首?”
陈宇点点头,
“某不辱使命,已然抓获了匪首黄三,这贼子,竟然跑到某的家中,挟持了舍妹,这会儿被某打断了左手带了回来!”陈宇这会儿怒气未消。
郑西明一听,第一个放下心来,黄三被抓回来了,只要不乱咬,大不了自己就是个失察之过。
“来啊,把匪首黄三给老子带上来!”陈宇厉色道。
铁塔一般的薛仁贵大步走进来,重重的把手里的黄三扔到地上,一脚踏翻。
“黄三,不,应该称呼你为黄杉,是吧,你勾结官府,流窜作案,本就是死罪!今日又伤我妹妹,本侯本该将你千刀万剐!”陈宇阴阴的看着黄三说道。
黄三被薛仁贵踏在地上不能动弹,突然咧嘴一笑道,
“昔日的黄杉已然死了,只有黄鹿山的黄三还活着,都尉好生的威风啊,呵呵,某今日栽了,不用问了,所有罪行,某一并认下便是!”
陈宇也是一笑,
“你倒有些骨气,不似那秃驴,不过你说了没用,你纵匪为患,自有律法处置,既然你认罪伏法,好得很,来人,给他写供认状,签字画押!”
黄三左手被陈宇打断,这会儿已经是肿的抬不起来了,只得先让营里的郎中给他接骨包扎,陈宇自己则来到郑西明面前,拱拱手道,
“郑州牧,此子已然伏法,只是,这郑县丞,不知州牧如何处置啊?”
郑西明慌的忙拱拱手,
“陈都尉说的哪儿的话,都尉奉旨剿匪,自然是听凭处置了。”郑西明哪里还敢包庇郑光,先不说这匪患的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牵扯上了,保不齐自己这乌纱帽都得被李二摘了。
“郑光乃大唐臣子,某也不敢擅作主张,依我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