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陈宇道。
“哈?房二郎?你说房俊啊?淦,他不行的,这货一天到晚只知道逛窑子!”陈宇一听,急了,连文绉绉的话都不说了。
李丽质用帕子掩住半边脸,笑的如彩云绕月一般,
“夫君又说昏话了,房二郎乃是房相次子,人品端正,虽有些木讷,然不失为成亲的首选啊。”
陈宇叹了口气,走过去揽住李丽质道,
“丽质有所不知,为夫与那几个纨绔朝夕相处,如何不知他们的德性,若是你表兄长孙冲倒也罢了,这房遗爱就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李丽质好奇的看向陈宇道,
“妾身尚不知这房二郎是这等惫懒的人物,原先在房相家见过数面,端的是好人品啊。”
陈宇只得干笑几声,哪里好说自己和房遗爱等人,窑子都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得讪讪笑着说道,
“我早已给妍儿觅得佳婿,只待妍儿点头,我便把妍儿风风光光的送出门去!”
李丽质大奇道,
“哦?不知夫君挑的,是哪家的郎君?”
陈宇点点头,
“便是如今的长安果毅都尉,薛礼薛仁贵嘛。”
李丽质细细思索一番,她对薛仁贵可没什么印象,恰好李漱走了出来,笑嘻嘻的拉过李丽质的袖子道,
“长姐有所不知,这薛礼,我倒是见过,早年在洛阳之时,我与夫君同游,遇上那流寇,便是薛礼出手相救,此人身高八九尺呐,端的是孔武有力!”
李丽质一听,吓的忙摆摆手道,
“八九尺?乖乖,这人生的这般高大,妍儿如何能受的住!”说罢,俏脸一红,显然是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
陈宇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妮子现在胆子也大了,身为人妇后,想的事情都多了些。
李漱一脸贼笑的在一旁说道,
“夫君不也生的高大,长姐不一样受的住嘛!”
李丽质羞红了脸,与李漱闹作一团,陈妍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隔了几天,陈宇便去宫里,给长孙皇后请安,顺便给李二夫妇俩带去几瓶新制的香水。
“臣见过陛下,见过皇后。”
“唔,子寰来了啊,好好。”李二摆摆手,示意陈宇自己随便坐,长孙皇后的气色好了不少,按照原来的历史,长孙皇
后这会儿已经是虚弱不堪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她脸色红润,显然是恢复了元气。
“子寰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长孙皇后笑呵呵的伸手招了招,示意陈宇上前来。
陈宇上前几步,掏出几瓶香水和花露水来,
“臣制得几瓶新款的香水和花露水,天气炎热,蚊虫滋生,臣怕皇后受蚊虫叮咬夜不能寐,故特来进献。”
李二很高兴,伸手接了过去,长孙皇后笑眯眯的问道,
“子寰有心了,甚好,丽质与高阳可好啊?”
陈宇一躬身,
“回皇后,长公主与高阳公主一团和睦,劳烦皇后操心了。”
陈宇正和李二夫妇说着话呢,甘露殿里冲进一个矮小的身影来,
“儿见过阿耶,见过阿娘,儿想来看看兕子!”原来是晋王李治来了。
“呵呵,好啊,雉奴与兕子投缘的紧呐,不愧为兕子的胞兄。”李二笑呵呵吩咐宫女把晋阳公主抱来。
历史上李治和李明达的关系真的非常不错,晋阳公主与晋王李治自幼被唐太宗带在身边抚养,朝夕相处,兄妹俩感情自然深厚。随着年岁渐长,李治慢慢长大,有时外出离开立政殿,每次晋阳都要送到虔化门,然后依依不舍的哭泣道别。
贞观十六年,李治十五岁已是成人之年,尽管因为太宗的溺爱,一直不曾出宫居住,但此时也要开始上朝参政了。以为穿上朝服的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