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右脚绑着厚厚绷带的李承乾时,心里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念头。
“三哥,听闻太子日后只能扶杖行路,可是真的?”李泰出了东宫,悄咪咪的问着身边的李恪道。
李恪皱皱眉,摆摆手道,
“大约是真的,然而此事不可轻易下定论,太子乃是国之储君,阿耶想必会举倾国之力为太子治疗,他日能否痊愈,还未可知。”
李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头和李恪告别,回了自己的魏王府,李恪则打马来到陈宇家门口,见大门紧闭,一打听,才知道蓝田侯陈宇一家回李庄老家过冬去了。
“子寰偏偏在此时回李庄,莫非,是早已经得了风声?”李恪狐疑的看了看陈家的大门想道,
瞧着日头还早,李恪干脆出了长安城,一路朝李庄出发,不多时,便到了陈宇老家门口。
陈宇正教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宝贝妹妹打麻将呢,听闻李恪来了,倒是也有些欢喜,自己好长时间没见着李恪了。
“臣见过吴王殿下。”陈宇笑呵呵的把李恪请进另一间盘有火炕的屋子,“还请殿下见谅,实在是冷的紧,就不在客厅接待殿下了。”陈宇笑着递过一杯茶。
“无妨无妨,我与子寰乃是至交,何须这等俗礼。”李恪笑着摆摆手道。
喝了两口茶,李恪身子也暖了些,屋里的火炕烧的热热的,李恪把身上的狐裘脱下,放在一旁,干脆学着陈宇的样子,盘坐在炕上,一脸正经的盯着陈宇道,
“子寰可知太子病重?已然是不能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