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这天陈宇吃过了午饭,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陈大急匆匆的跑进来,朝着陈宇躬身道,
“阿郎,门外薛都尉求见!”
陈宇一听,哦嚯,是薛仁贵回来了,这货上次从倭国真舰港出发,一路带兵回了新罗,总算是赶回长安过年了。
陈宇忙站起身,来到前厅,薛仁贵已经在客厅坐着了,见了陈宇,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一躬身道,
“属下薛礼,见过温国公,此番出征,全仰仗国公栽培,属下万死难报!”薛仁贵如今也被封了县男,虽说爵位不高,但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子,现在也成了大唐的勋贵,教他如何不兴奋。
“哈哈哈,仁贵免礼,来来来,且坐着说话。”陈宇忙把薛仁贵扶起来。
薛仁贵一点头,又冲着陈宇道,
“属下前些日子,带兵回到新罗,新罗真德公主有书信交于某,还请陈公过目。”说罢,薛仁贵从怀里掏出一封火漆封好的书信来。
陈宇做贼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生怕李丽质等人突然出现,收起信,也不敢看,只得摆摆手道,
“仁贵辛苦了,本侯已然调离了折冲都尉,这城北大营,可就全仰仗你了。”
薛仁贵毫不犹豫的说道,
“陈公已升任右骁卫大将军,这折冲府的府兵,少不得也要去右骁卫当差,自然还是陈公的部下!”
陈宇笑眯眯的点点头,留下薛仁贵用过饭,送走他后,才做贼似的回到自己书房,打开怀里的信件,撕开火漆,只见上面拥着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些对陈宇的思念,又说百济自渊盖苏文逃去那里后,时不时就和新罗发生摩擦,百济兵力和新罗差不多,但是胜在骁勇,新罗吃了不少亏,现在求大唐爸爸再次出手,来一次拯救新罗大作战。
信件的最后,金胜曼也不忘提及二人当初的鱼水之欢,言下之意自己还盼着再来一次,希望陈宇领兵前往新罗,自己则铺床叠被,给他暖床云云。
金胜曼是新罗
女子,信中用词极为大胆,把陈宇这个老油条都看的心惊胆战,看完后忙找来一根蜡烛,把书信给烧了,生怕被家里四个老婆看见。
“夫君烧的什么东西?这般的一股焦味?”李丽质傍晚来给陈宇送茶,闻到了书房里的味道,皱着眉头问了起来。
“呵呵,不慎烧了张纸罢了。”陈宇摆摆手,糊弄过去,心里却在嘀咕,高丽已经灭了,百济远不如高丽强大,李二怕是不会再御驾亲征,新罗的事情恐怕是要耽搁下来了。
贞观十一年,陈宇一家过了个快快乐乐的新年,陈思颖已经牙牙学语,口中含糊的能够喊出“阿耶”这个单词了,乐的陈宇喜笑颜开的,整日的抱着女儿不松手。
陈宇自己也没少在其他三个老婆身上耕耘,尤其是王惜云,本就比李丽质等人年长的她,自然更希望能够为陈家生下一儿半女来。侍奉起陈宇的时候,也就更为卖力,几乎把书上看来的招式全都用在了陈宇身上,一个冬天,陈宇非但没胖,反而整整瘦了一圈。
“淦,得去太医署开点补药吃吃了。”陈宇黑着眼圈,摇摇晃晃的去上年后第一次朝会。
两仪殿里,李二也忘记了年前的不快,喜气洋洋的和几个老臣互道新年好,秦琼也兀自强撑着病体来上朝,贞观十二年的时候,秦琼就该病逝了,如今已经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陈宇看着差不多了,咳嗽一声,出列躬身道,
“启奏陛下,果毅都尉薛礼年前返得京师,带来新罗善德王口信,泉盖苏文自逃往百济后,时有作乱,新罗不堪其苦,乞求陛下发兵平乱。”
李二一听,也忙正襟危坐起来,思忖了片刻,方缓缓说道,
“泉盖苏文狼子野心,窜逃至百济还不安生,朕实不能忍,诸位爱卿,可有对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