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姓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陈宇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陈州牧可说笑了,本侯乃是蓝田县人氏,出身卑微,可比不得尔等这些贵胄世家,仗着祖上的荫德做官,若非当今圣人贤明,尔等这些前朝余孽,怕是都成了刀下亡魂!”
陈宇这些把在场的官员都得罪了个遍,陈恺气的脸色发白,就连萧瑾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是萧衍的后代,也算是南朝余孽,听了这话气儿也不顺的很,一口酒喝下,气没喘匀,呛的连连咳嗽。
陈宇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冲着在场的官员俯视道,
“想来你们也不大欢迎本侯,无妨,本侯这就自去了,免得在这叨扰了诸公饮酒作乐。”说罢,陈宇大袖一挥,自顾自去了。
陈恺和一众官员面面相觑,用希冀的目光看向李恪,李恪很是得意,平日里不是不把老子放眼里吗?现在知道老子是王爷了?
当即李恪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摆手笑道,
“子寰怕是饮多了,酒后失言,来来来,诸公莫要介怀,我等继续饮酒。”
见李恪偏帮陈宇,陈恺只得压下怒气,招呼一干官员继续饮酒,但陈宇的诗文就写在大厅里,被陈斐扔在地上,一干官员看见就心烦,又不敢去扔了它。
最后还是李恪笑嘻嘻的捡起来,卷巴卷巴就往袖子里揣,杜牧的诗文自然是极好的,他陈恺不好意思拿,那他李恪就却之不恭了。
陈宇回到家,和苏忆晚武媚一说,苏忆晚当即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夫君怎的如今也刻薄了,当着这些官员竟也写得如此诗文,不过这诗文倒真是极好,旁人可是万万写不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