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瑾怎的如此生分,他日也是要在家中与丽质等人一道用饭的,若饿坏了可怎么好。来来来,多吃一些。”
李丽瑾心中一甜,红着脸点头道,
“谢过吴国公了。”
待与李治等人饮了几杯酒,李治是太子,年纪也小,不敢多喝,陈宇便和李恪多饮了几杯,直喝的面红耳赤,却见安康公主李丽瑾怯生生的端着一杯酒,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凑上来道,
“素闻吴国公诗文名满天下,长姐与十七妹也就罢了,便是阿娘等人,也都得过吴国公的佳作,本宫,唔,我想向吴国公,求取一篇诗文,不知吴国公意下如何?”
这话从李丽瑾口中说出来,李丽质等人当即掩口笑了起来,她和李漱,甚至是场上的李恪,都得过陈宇抄来的诗文。
“十四妹可愈发的胆子大了,这定情的诗文,这会子都忍不住来求取了。”豫章公主略带醋意的笑道。
李丽瑾娇嗔的一跺脚,恨恨道,
“长姐与十七妹尚住在宫里时,时常便把吴国公所赠的诗文拿出来研读,难道六姐就不眼红?”
豫章公主和襄城公主一时语塞,她们何尝不想让名满天下的陈子寰为她们赋诗,只不过哪里好意思开这个口呢。
陈宇笑呵呵的摆摆手,站起身,迎着众人炽热的目光,眼珠子转了转,
“无妨,既是丽瑾有求于我,自当应佳人所求,来啊,取纸笔来!”
说罢,下人们去拿笔墨纸砚,陈宇则当着众人的面,走出前厅,来到院子外面,采了两株家中种着的花草,又施施然回到厅中,摊开宣纸,在纸上写了起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写罢,连带手中的红豆茎叶,一道递给李丽瑾,
“丽瑾且瞧瞧,可还看得上眼?”
李恪在一旁早就把诗文念了出来,李丽瑾俏脸涨的通红,一语不发的接过去,细细又看了两遍,心中满是甜意,冲着陈宇反倒盈盈一福,
“谢过吴国公了。”
李丽质这时站了起来,笑着揽过李丽瑾的胳膊道,
“十四妹当真也是好福气,夫君的诗文,大多都是奉阿耶的诏令才起的,今日十四妹得了这诗文,回去可好生叫人装裱起
来,过得些日子,还得带回来呢。”
李丽瑾含笑着点头,李恪忙拿起酒杯起来,与陈宇对饮了几杯,免得豫章公主和襄城公主等人又嚷嚷着要陈宇再写。
陈宇也不敢再多喝,生怕出洋相,待见日头西斜,这才招呼着众人准备回城,李丽瑾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承天门,李治则来到甘露殿,李二正陪着长孙皇后在说笑,
“唔,稚奴来了,今日与子寰出游,可有所见闻呐?”李二笑呵呵的抬手招过这个儿子来。
李治笑嘻嘻的一躬身,
“回阿耶,儿今日与姐夫出游,姐夫给儿推荐了一个东宫伴读,唤作骆宾王,表字观光,此人才华出众,故特来请阿耶的旨意。”
李二点点头,思忖了几秒道,
“唔,此子的大名,冲远公也曾在朕耳边提过,据说七岁便能起诗,甚好,朕便赏子寰的面子,传旨下去,太学生骆宾王,授校书郎一职,着令东宫伴读。”
李治忙躬身道,
“儿谢过阿耶恩典。”
骆宾王尚未及冠,便也入朝做了个小小的九品官职,对陈宇更是感激涕零,虽然只是芝麻大小的官职,但是东宫伴读却是不折不扣的肥差,他日李治登基,身为伴读,大概率是要入朝参政的。
“夫君今日可真是好心思,妾身可多日未曾听得夫君起诗了。”晚上,李丽质侍寝的时候,略带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陈宇笑嘻嘻的揽过李丽质的细腰,在她俏脸上一吻笑道,
“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