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仁贵神勇,想是今日难以脱身了!”
李二大为震惊,没想到在皇城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又看向李恪道,
“稚奴呢?可无恙了?”
李恪点头道,
“稚奴已然回东宫歇息了,怕是今日受了惊吓,子寰也被那贼人所伤,儿已经请太医署前去诊治了。”
一听陈宇手上,李二更愤怒了,拍着一旁的柱子吼道,
“究竟是何人,意欲对太子不轨?匪首可擒住了?”
李恪邀功似的点头道,
“到底是子寰神勇,亲自把匪首擒获,如今正关押在大理寺,听候阿耶发落。这匪首不是旁人,竟是当日废太子豢养的男宠,名曰辩机。”
李二眼睛翻着天,想起来了,这辩机在京中名声不小,小高僧的名气使得他在出入东宫也有数年,李承乾被流放后,本着宽厚待人的原则,李二把他放回了会昌寺,想不到今天竟然行刺了太子。
“放肆!这辩机昔年与高明厮混,朕既往不咎,今日竟然犯上作乱,恪儿,去,知会大理寺,朕明日要亲自审问他!”李二暴怒了起来。
一旁的长孙皇后也扶着心口,脸色苍白的上前道,
“二郎且消消气,为这贼人气坏了身子不值。”
李恪从甘露殿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李二也就没去东宫,第二天去东宫看了看李治,幸好,李治的精神状态不错,甚至还笑嘻嘻的和李二说,想和陈宇学武。
李二大是欣慰,摸着李治的后背笑道,
“好好好,稚奴年岁也大了,是该好生学些武艺,朕像你这般大时,早就披坚执锐,上阵击敌了,稚奴自行去寻子寰便是,如今子寰也任着太子少傅,自当教习与你。”
而辩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被陈宇打断的小腿当晚就肿的老高,大理寺可没人会给他救治,就这么把他往牢房里一扔,李二一来,又命人大刑伺候,辩机虽然嘴硬,但哪里熬的过大理寺的刑具,当即吐了个干净。
过得三四日,陈宇后背上的伤势也张出了新肉,伤口结痂,这才换上官服,今天是五月十五大朝,不太好意思再旷班了。
待进了太极殿,李二一脸的
严肃,张亮不知道这些事儿,第一个出列道,
“启奏陛下,工部奉旨打造的轮船,已然完工,吃水比先前的官船更深,臣请陛下查验!”
李二一听,脸上有了点笑意,
“唔,好哇,这轮船比之我大唐现有的官船,可有多少进益啊?”
张亮老老实实的答道,
“回陛下,这轮船不但吃水深,速度也快了一些,吴国公前番所言的贞观炮,如今也是能够带上船了!一艘轮船可以带十门贞观炮,外加五百军士!”
陈宇在一旁听的清楚,心中也是大喜,这样一来,大唐的海战可以说是当世无敌了,忙站起身出列道,
“启奏陛下,郧国公所言,恰如臣当日预测的一样,日后我大唐海战,大可破敌于数里之外!”
李二很是高兴,连连点头笑道,
“好好好,子寰还有伤,快坐下,莫要行礼了。”
李二站起身,迎着文武百官的目光踱了几步,咂咂嘴,这才清清嗓子道,
“前些日子,废太子承乾,乱党余孽,在会昌寺伏击太子,幸得吴国公与折冲都尉薛礼奋勇护驾,才使国本无失,传旨,京师折冲都尉薛礼,封忠武将军,赐勋戟一对,赏万金!”
紧接着,李二身旁的张贵捧出一张圣旨来,大声的诵读着,
“敕曰,废太子豢养优伶,祸乱宫闱,今有会昌寺僧人辩机,行刺太子,着令,匪首辩机,诛九族,判处腰斩,曝尸荒野,从犯枭首示众,夷三族!”
文武百官听的暗暗心惊,心道哪儿来不长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