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敬他,俩人在一柄短铳的交易之下,反倒像两个老朋友似的,坐在前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多也是关于益州风土人情的闲话。
正当陈宇和李愔在前厅闲聊的时候,却听见后院有乒乓作响的兵器之声,顿时警觉起来,陈宇忙站起身,朝李愔一摆手,
“殿下且宽坐,来啊,护住蜀王殿下!”陈宇实在是怕极了会昌寺那一幕再次发生。
陈宇自己则反手抽出亢龙锏,大踏步带着二十名军士来到后院,只见薛仁贵须发皆张,一手抓着一个家丁,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见陈宇来了,薛仁贵忙转过头,有些恼怒的说道,
“禀大将军,这长史府的人好生无礼,末将要带兵搜查这间书房,他们胆敢阻挠,竟还亮了兵刃!”
陈宇嘿嘿一笑,这特么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当即亢龙锏一指书房门口的家丁道,
“都给孤王滚开!”
这些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宇身着紫袍,和薛仁贵明显身份不一样,当时就有胆小的家丁,哐啷一下,把兵刃一扔,转头就逃,但没几步,就被一旁的军士按住了。
但总也有几个硬骨头,死死把住门口,手中的障刀明晃晃的指着陈宇等人。
陈宇嫌恶的看了一眼,这才开口道,
“也罢,既是想死,孤王成全你们,来啊,将这些贼人拿下,枭首示众,头颅悬于益州城门,曝尸三日!”
陈宇一发话,薛仁贵这才没了束缚,反正天塌下来有陈宇顶着,当即把手上两个家丁朝后一扔,自有军士接着,然后薛仁贵拔出腰间的横刀,像欺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家丁都砍翻了。
“啧,没意思没意思,便是那龟兹的军士,也好过了你们这些蠢物。”薛仁贵擦擦横刀上的血迹,兀自还不忘嘲讽两句。
陈宇翻个白眼,这薛仁贵也太能打了,还没等他出手,就把这几个酒囊饭袋给收拾了,也显现不出自己这个郡王的本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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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把血迹冲洗干净,尸首抬到城门去,莫要惊扰了蜀王殿下。给孤王进去搜!”陈宇挥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