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代表的势力里面剥离出来,还原成一个单独的自然个体,自然个体犯了错,事情或有可为。”
“嗯,我明白了。还有,少年慕艾,咱要不要设计个局?”
“滚!”
话题到这里就聊不下去了。
这天,沈光林正在实验室的大院里晒太阳,汪组长来找他了。
天气转凉了,树叶变黄了,这时节晒太阳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要用躺椅,就用吊床,挂在两棵树之间,悠悠荡荡,舒服的很。
大家都知道沈教授的爱好,他喜静,因此也没人打扰他
汪组长找过来了,他亮出工作证,是科学院的,目前是超导项目组的小组长。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沈光林早有思想准备的,他并没有关闭谈判的大门,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找他的,无非是迟一天早一天而已。
什么叫做开门见山,汪组长就表现的很直接。
“沈教授,您这样做让我们的工作很是被动啊。”
汪组长并没有气急败坏,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而且他和沈光林又没有过往仇怨。
“啊,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你说超导材料的事吧,这可是苏教授做的,不关我的事啊。”
“您一个全球超导材料第一人,就不要做这些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事情了吧,我是真心过来求教的。”汪组长姿态放的很低。
“怎么会呢,我只是做了一些前置性的工作,成果都是苏教授做出来的,我们这么做,不是帮助你们节省了经费么?省的反复投入,浪费资源。”
说起经费,汪组长的表情更加苦涩了。
他主动开启了诉苦模式。
当初分配经费的时候,为什么领导顶着压力也要把这笔钱给科学院,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起来,科学院每年获得的拨款并不少,虽然没有上百亿那么多,但是以“亿”为单位还是有的。
可是,对于他们来讲,没有一分钱是多余的。
科学院需要养的人和项目实在太多了。不光是这四九城,全国各地都有他们要养的人,也有他们要花的钱。
这样来看,他们和传统国企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作为全国最大的科研机构,他们的人才确实是不少,但是行动迟缓,活力不足也是通病,国家拨下来的每一笔钱,他们都没有放过的理由。
这个时候流行一句话,叫做“做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不是一句玩笑话,科学院真的太穷了,经费真的十分有限,计划内拨付的这点资金维持生活都够呛,哪里有更多的钱用于科研啊。
有一个成语叫做“纸上谈兵。”
科学院的很多研究可能就真的只能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了,因为根本就没有钱去买实验器材。
尤其,他们是一个纯粹的科研机构,并没有把科研成果转化成效益的能力,即使有些成果不错,企业也是免费拿走了去用,根本不会给一毛钱。
为什么国内的理论物理做的那么好呢,一切都是钱闹的。
现在,国家拨付的那笔钱其实已经花掉了,只有少部分的钱用于超导材料研究,大部分都去填了其他窟窿。
要说,钱被他们贪污霍霍了?不存在的,每一笔钱都有不得不花的理由,个人想贪污也根本没有那个环境,只是负责人违规而已,并没有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
因为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为了国家的科学事业做贡献。有位老先生,为国工作几十年,去年儿子结婚,就是因为买不起一台缝纫机,结果婚事告吹了。
而单位发80的工资已经持续很多年了,欠他们的工资,加起来已经超过了2000元。
沈光林沉默了。
科学院的人来找他,他想到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