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说你这……太客气了!”王掌柜有些受宠若惊,“我这无功不受禄,哪里能要你那么多好东西啊?”
“您老当得住,当得住!”白皓笑道,“我这次来,还想请您帮我参谋参谋店铺呢,以后还要好多要麻烦您,王掌柜的,您老就是我在冀州府的军师,我这里的生意还要多多仰仗您老呢!”
“这孝敬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嘛!”
“老夫能帮的上贤侄的,绝不吝啬。”王掌柜的推辞,“你不用带这么多东西,这也太……”
白皓笑嘻嘻的,很憨厚的样子,“您就别再和我推辞了,都说了是一家人,您老还和我客气什么!”
“这……”王掌柜的脸上还是很为难的样子。
“您要真不收我这点东西,以后我可就不敢来掌柜的您家里求您帮忙了!”白皓给他找好台阶让他下。
顿了良久后,王掌柜的顺着台阶这才走了下来,“老夫就厚颜收着,可不能让我贤侄觉得生分了,将来有事情都不找老夫来!”
说着,他看向身边的小厮,“快把东西从我贤侄手里拿下来,怪沉的!”
下人连忙去接白皓手里的东西,白皓递给他,就被王掌柜的迎向大厅,“贤侄快请进!”
“掌柜的您先请!”白皓让让。
“贤侄,以后你就唤老夫伯父,咱们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王掌柜的道。
“哎,伯父!”白皓嘴甜道,王掌柜的脆生生应口,和白皓并肩进了门。
褚诣和秦慕瑾在河边钓鱼,一直到日落,当然,收获颇丰。不过,俩人并没有将钓的鱼带回去,而是在回客栈前,将所有的鱼都放了生,将鱼竿送给路人,两手轻松的返了回去。
路上,沉默良久的褚诣主动开口,“时候不早了,到了晚饭的时间,回去一起用个餐?”
秦慕瑾看了褚诣一眼,浅浅笑着,“臣女一般晚上都不用饭的,可能不能陪您!”
褚诣剑眉撑了撑,俊脸上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有种意料之中的样子,听后就是低头一笑。
秦慕瑾有些窘迫,听着他的笑声,耳根子都发红发软。
扪心自问,她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好笑!
“阿瑾,就算你不能称本王的字,也不用老臣女臣女的自称!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点头帮本王开始,已经可以用暧昧来形容了,你觉得你总这么疏离,别人会感觉不出我们之间有问题?”褚诣低沉却充满宠溺的声音,又传入了她的耳畔。
“……”秦慕瑾有点没想到,他话题一转,从用饭上转到了咬文嚼字上,略略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她还是故作轻松对他回了一笑,“就算是暧昧,该有的礼节也应该有吧?”
“您到底是王爷,臣女不敢在您面前放肆!”
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褚诣言语上的这个亲近,并不是说她就是墨守成规一定要守着这个规矩其实,她只是在提醒自己,俩人身份有别,别真叫着叫着,将这出‘暧昧’的戏当真了。
褚诣嘴角扯了一个笑意,“阿瑾,如果本王命令你改变称呼呢?”
“……”秦慕瑾干净的眼睛若有似无的在他五官上闪动着,审视着他的神色。
顿后,她挑眉直言,“殿下,您如何命令臣女?”
她不考功名,不做官,不受他管制,她还真是有点好奇,他如何命令她?
秦慕瑾这么一想,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有种应付自如的自信。
褚诣敢这么说,自然有应对之策,他勾了勾唇线,故意提了几个字,“你父亲……”
他没说全,可是该传达的意思却很清楚,至少,秦慕瑾是听到心里了,在意了,并顺着他的话延伸了一些……
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