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想你是真的认错人了,我真不是你那个丈夫秦永怀,因为在下现在尚未成亲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人。”感受到对方身上所散发出使自己有些欲罢不能的淡淡体香,顿顿片刻工夫,猛地摇摇头甩掉心中涌现出些许想入非非的邪火,林少更便断然压制下诱惑慢慢有些正常的反应过来。
“我不管,总之你就是我丈夫秦永怀。”抱住林少更后背的纤纤玉手再次用力紧了一紧,黄雅尘充满酸泣与日夜所思语气中透着一抹丝毫听不进去的坚定。
林少更正准备拨开黄雅尘纤纤玉手时候,旁边的青玄子确是对冲他使眼色的摇了几下头,显然让其暂时冒充一下自己孙女的丈夫,过会儿只要等她情绪逐渐恢复过来,再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当中的误会。毕竟但凡每一次孙女相思病的病情发作,只有见到一个跟郭永怀身材跟背影相似之人方才能够使其得到治愈和缓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许是趴在林少更肩膀上哭累了,黄雅尘居然渐渐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于是,前者便和跟随后者从内堂中出来的两名丫鬟,慢慢上肩膀将黄雅婷背到内堂卧室中床榻上面放下来,随即,目光扫视一道黄雅婷所居住的闺房,发现周围墙壁上挂着一副副相貌堂堂五官端正的男子画像,每一副画文笔潦草画风均粗制乱造有失水准,显然并非是找专业人士所话,完全是出自本人随意犹如鬼画符一样的手笔。
“说句实话林少更公子,你如果再换上我们姑爷的一件衣服,那真是活脱脱是我们小姐的丈夫秦勇恒。”替黄雅尘脱掉鞋子并且盖上被褥之后,其中一名十四五岁左右俏美柳眉弯弯如一轮圆月的丫鬟,在仔细打打量一下前者身材以及体型之后,顿时有几分认真的开玩笑说道。
“小烛,别胡说八道,除了身材跟背影相似之外,林公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小姐丈夫秦勇恒,以后在小姐面前尽量少说这样的话。”另一位年龄稍长眼眸水盈盈仿佛快要滴出来的丫鬟,柳眉微微凝重的一皱,佯怒的脸颊上不由得透着些许长辈教训小辈惯用的冷厉说道。
“吟霜姐,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又何必当真非要摆出一副长辈的语气来教训我,要知道你也仅仅比我才大两岁而已。”对于韩吟霜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小烛心中顿时抱有愤愤不平的指出她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固然自己信口胡说把林少更说成姑爷郭永坏不对,但也受不了她总仗着年长几岁的优势就盛气凌人教训自己的样子。
随即,完全无视韩吟霜两个人接下来言语的争执,林少更便立马径自大步的走出黄雅尘的闺房,毕竟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呆在女人房间的确有些不合适,来到绿竹雅居的正堂茶桌边慢慢坐下来。然后,青玄子信步走过去替他把脉察看起后者体内的伤势情况,约莫一会儿工夫,总算没发现治愈和修复的效果中有什么不正常之处?
随后,林少更就主动开口问起黄雅婷的具体情况,原来黄雅尘丈夫秦勇恒怀曾经也是一名富家子弟,打小在双方长辈见证下结下娃娃亲,怎么知道几年过后?作为当地名门望族的秦家遭遇重大变故一夜间家道中落,然后,秦勇恒父母便带着年幼的秦勇恒来到天弓城投靠城中的大家族黄家。等到十年后双方子女渐渐长大成小伙子和小姑娘,便在两家父母共同见证下成亲结成了夫妻。
可好景不长,由于总受不一周围流言蜚语说他们秦家是靠女方娘家吃软饭的贱骨头,故而一气之下,年少气盛的秦勇恒就不顾父母跟妻子的反对,孤身一个人离家打算闯出一番事业再回来光宗耀祖。结果怎么知道竟然一去不复返,甚至期间连一封家信也未寄回来报平安,以至于家里人至今无法知道他到底是生还是死。
秦勇恒父母因为长期儿子渺无音信生死不明,所以在整日郁郁寡欢中渐渐演变成相思成疾,两老便杀撒手人寰的双双去世,临终前他们嘴中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