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突然看向了后面。
暮千雪停住了话,也转过头看去。
洛嘉嘉拎着菜,带着口罩,目光冷漠地走了过来,看了两人一眼,走进了小区。
“应该是去买菜了。”
洛飞也不尴尬,自问自答,然后转头看向她道:“班长,其实我想买一辆属于自己的单车,是想每天早上骑着单车送洛嘉嘉去学校,这样的话,她就不用挤公交车了。如果七八百能够买一辆的话,我就买,到时候班长可以陪我一起去选一辆吗?我不知道在哪里买,也不知道质量好坏,班长应该知道吧?”
暮千雪握紧了手里的车把,顿了顿,微微笑道:“嗯,当然知道。”
“那拜拜,我回家帮洛嘉嘉做饭了,待会儿吃完饭了就去找班长。班长也记得做饭吃哦,别再吃面包了,没营养的。”
洛飞挥手告辞,跑进了小区,追上了那道冷漠的身影,从她手里抢过了菜,拎在了自己的手里,然后满脸讨好地说着话,一起进了楼栋。
暮千雪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方推着单车,看着前面自己长长的影子,向着小巷里面走去。
回到家。
客厅里传来一阵刺鼻的酒味。
暮十里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空酒瓶,正呼呼大睡。
茶几上地上,一片狼藉。
暮千雪看了一眼,回到房间,放下了书包,然后来到客厅,默默地收拾着。
“阿雪,阿雪……酒……”
男人嘴里说着梦呓。
随即,突然惊醒,睁开眼,看着她低头扫地的背影,怔了怔,道:“阿雪,你一个人吗?那小子呢?今晚又没来?”
“没来。”
暮千雪低头扫着地,淡淡地道。
暮十里突然坐了起来,嘴里吐着酒气,瞪着她道:“你被那小子抛弃了?”
暮千雪手中的扫帚顿了顿,然后站直身子,看着他道:“爸爸,我跟他,只是同学和朋友关系,仅此而已。”
“可是……你们已经睡了啊!”
暮十里握紧了手里的空酒瓶,眼睛有些发红:“阿雪,你告诉我!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现在不认账了?”
“没有。”
暮千雪低头低头扫着地。
暮十里突然沙发上站起,握着手里的空酒瓶怒道:“岂有此理!阿雪,你等着,我去找他算账!给你讨回公道!”
说完,快步走向了门口。
结果刚走两步,脚下一软,“啪”地一声摔爬在了地上。
他爬在那里,呆滞了一下,突然嘴巴一张,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怒声咒骂:“那小子就跟你娘亲一样,始乱终弃,始乱终弃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的闺女也跟着我倒霉啊,呜呜呜……”
高大的汉子,突然趴在地上像个小孩一样,伤心地哭了起来。
暮千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继续扫地。
扫完地,收拾干净后,她方过来扶起了他,把他扶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正要离开,她的目光看向了床头墙壁上的那把刀。
似剑一样细长,只有一面刃,但那刃已经不再锋利,满是豁口,刀上锈迹斑斑,而且还有几条裂缝,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看着这把破刀,暮千雪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晚与邪恶觉醒者战斗时的那道如鬼魅般的身影。
“爸爸,这把刀,你是从是哪里得来的?”
她突然看向了床上依旧在哭着咒骂着的男人,轻声问道。
暮十里听她问起这把刀,哭声立刻停了下来,仿佛炫耀似的从床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去取下了那把锈迹斑斑的破刀,声音嘶哑道:“这把刀,是爸爸历经千辛万苦,历经磨难,冒着生命危险,经历无数考验才得来的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