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交给尼御台还有你左右的亲信处理。我们这些家臣是不配吗?不仅不配和您商议政事,连见您一眼都不配!只有到了出征的时候,您要征调我们从军了,我们才能‘有幸’得见真容。”
“但是您打了这么多年打出什么名堂了吗?和北条家血战两场,在三河纠缠那么久,打下来多少土地,有哪怕一亩地是分给我们家臣的吗?要分不是分给您的直辖,就是朝比奈备中和冈部左京那些亲信,我们别说吃口肉了,连汤都分不上!几年了,今川宗家的旗本越练越多,朝比奈备中和冈部左京他们的领地也是水涨船高,那我们呢?嗯?”
“那太原雪斋专断独行、大权独揽,什么事情都得过他的手,我们这些家臣被盯得那个死啊,全家上下不知道被他渗透了多少人,晚上起夜去了多久他都知道,悄悄开了几亩的荒地也会被派人警告,说下次要对我们检地。我们想找您上诉,结果您见都不见,转手就把诉状全给了太原雪斋。好啊,真就不把我们家臣当人看呗?当狗?”
“还有您那可笑又可怜的妇人之仁,战场上救援敌国百姓,大老远去信浓捞回一圈难民,又三番两次地下令减免税负……呵呵,那些有眼无珠的百姓和足轻们倒是吃您这一套,但您以为我们武士的眼见有那么低吗?您这‘仁德’,在这乱世里屁用没有,早晚害得今川家国破家亡,还要连累我们这些家臣陪葬!反正狗的死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这大人的名声啊!是您这和尚的羽毛啊!受不得一丁点脏!都还俗几年了,还扭扭捏捏守着戒律不肯杀生,哪有您这样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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