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都听说过秦爵爷的恐怖的,所以我们在不想被秦文远发现的情况下,怎么敢派人和秦爵爷接触呢?”
“所以我们去验证,只是偷偷在远处看一眼罢了,自是不会直接去找秦爵爷的。”
“故此,你说的什么老妇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天玑忍不住看向秦文远。
便听秦文远感慨一声:“明白了一些,但反而更复杂了!”
“这是两股势力啊!”
十六眨着眼睛,看着秦文远。
就听秦文远说道:“实不相瞒,我在你们北斗观内,连续三次遇到了同一个老妇人。”
“并且经过我的试探,我知道,那个老妇人是存在问题的。”
“后来遇到你们,我一直以为你们和那个老妇人是一起的。”
“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猜错了。”
“那个老妇人,是另一股势力。”
“是真正隐藏在最后的势力。”
“不出意外……”
秦文远看着十六,道:“给你们写信,告诉你们我所在位置的人,就是这个老妇人。”
十六和北斗观的男子神色都是一变。
他们完全不知道老妇人的事情。
十六说道:“其实我们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也对给我们送信之人的目的和身份进行过猜测。”
“我们也试图想要去反推,去寻找给我们送信的人。”
“可结果,我们一无所获。”
秦文远看向十六,只听十六说道:“因为这封信是忽然出现在我们北斗观一个人的身上的,而那个人,完全不记得谁放在他身上的,所以我们只能知道写信的人去了北斗观,但具体是谁,就一无所知了。”
“毕竟北斗观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想要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秦文远手指轻轻磕着桌子。
若当时是他去反向追踪的话,以秦文远的本事,还会有一些机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毕竟在秦文远看来,只要做过,就不可能毫无任何痕迹。
但可惜,当时他们并没有直接向秦文远表明身份。
而现在时间又过去那么久了,北斗观的人都换了一波了,再想去找,也已经迟了。
秦文远沉思片刻,道:“老妇人那个势力,既然能第一时间认出来我,想来在这阳苴咩城,也是不弱的。”
“你们是否知道,在阳苴咩城内,其他的势力?”
十六和男子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见十六摇了摇头:“阳苴咩城较为复杂。”
“但实际上,只有三股势力。”
“第一股,北斗会,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二股,是原本的知晓真相的官员,因为北斗会不敢做的太明显,怕被怀疑,所以还会顺着他们一些,这也是为何北斗观至今为止都没有被破坏的原因。”
“而第三股,就是我们北斗观了。”
“除了这三势力外,其他势力就是夹缝中求生存,根本不可能有比我们还要强的情报能力。”
“所以,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为何他们会先于我们发现你的缘由。”
天玑听到十六的话,心中越发的不解了。
十六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阳苴咩城只有三股势力,这一点,北斗观的人不至于判断错。
可既然如此,那发现秦文远的势力,又究竟是哪来的?
不是北斗观的,也肯定不是北斗会的,否则的话,北斗会早就直接出手了,没必要偷偷告诉北斗观。
而南诏朝廷,那就更不可能了。
南诏朝廷若发现了秦文远,早就派兵追杀了,也不会偷偷告诉北斗观,还让北斗观帮助秦文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