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请皇上替微臣作主啊……!”
大殿上长孙无忌话音刚刚落下,同安大长公主与夫君王裕已是上得殿来,参见李世民并获皇上赐座之后,大长公主尖声说道。
“皇上!妾身府中谢弘徒儿薛仁贵昨夜被人袭击,想那谢弘乃追随太上皇的有功之臣,虽谢弘死于长安城秦文远之手,然、薛仁贵遇袭受伤之事妾身却不得不管,还请皇上看在谢弘曾护卫妾身多年,为大唐也曾立下功劳的份上下旨彻查此事,将歹徒捉拿斩杀。”
听完大长公主所说事情,李世民略感诧异,怎地长孙无忌家的儿子会与大长公主府里庇护的谢弘徒儿同时在昨夜遇袭,这却有些意思了,想必这叫薛仁贵的定是与长孙冲相熟,难不成是程咬金那老匹夫指使人干的?
李世民如此想着,稍许便传旨唤京兆尹府府尹前来殿上问话。
刚刚接任京兆尹的文臣马周得皇上旨意,匆匆从“文德坊”京兆尹衙门赶到皇宫,这位因撰写大唐时政而得李世民欣赏的低层儒生,终是累功做到三品的朝廷大员。
马周进殿跪伏金銮之下大声言道。
“微臣马周奉旨进殿,皇上传臣前来可有什么吩咐?”
“马周!昨夜长安城两处发生袭杀之事,你可知晓?”
“启禀皇上,昨夜长安城发生之事微臣今早便略有所闻,已派出衙门里捕头前往事情发生之地寻找蛛丝马迹,具体情况微臣此时尚还未得知,待微臣了解清楚再禀报皇上。”
听得马周回答,李世民稍稍思索后再是说道。
“马周!朕使你速速查清此桉竟是何人所为,给长孙家及同安大长公主一个交待。”
“微臣遵旨!这便召集衙门里各捕头、金吾卫麾下武侯等于长安城四处寻找线索并捉拿凶手。”
说毕、马周告退离开大殿,出得皇宫后迅速回到衙门开始布置查桉工作。
马周退下之后,大殿里李世民用眼光扫视对此事默不作声的众臣后,对长孙无忌和同安大长公主澹然说道。
“此事长孙卿家与大长公主稍安勿躁,等得京兆尹查清再说。”
言罢、李世民再不提及此事,对同安大长公主动不动就拿先皇说事的做法十分厌恶,如不是想到这老娘们是自己长辈,为了在大臣前做出克尽孝道的礼仪典范,恐怕他早就将这对为老不尊的皇亲国戚赶出大殿。
一阵心中不爽之后,李世民似是想起什么的对秦琼说道。
“秦琼!你等家的小子可是与秦文远离开长安城了,都说来朕听听。”
程咬金、房玄龄、尉迟敬德听到皇上提起此事,几人旋即躬身齐齐回道。
“回皇上,臣等家中小子天不亮便候在城门处聚齐,早是与秦文远那小子踏上征程,臣等多谢皇上关怀。”
“嗯!众卿家儿子能与秦文远那小子去建功立业朕十分欣慰,这长安城里没了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子,你等也该省心不是,这人啦就得多出去历练才行,终日靠着父辈的功绩是成不了大器的,甚好、甚好!”
就在李世民与程咬金等闲聊之时,却不料旁边同安大长公主冒出一句使几位大臣十分愤怒的话语。
“哼!昨夜之事怕是与这几个贼子脱不了关系,否则怎地大早就急急离开城里?”
“大长公主骂谁是贼子呢,俺老程敬你是公主,然却不容别人将脏水泼在我儿身上,那长孙冲与薛什么贵的被人偷袭,关俺老程家的小子等哥儿何事……”
“程老匹夫!怎么和大长公主说话呢,公主所说想必也是有些道理,难不成是你这老匹夫有些心虚吗?”
“放你娘的屁!老夫心虚什么,自古:捉贼捉赃、拿奸拿双,你这小人如是拿得出证据证明我家小子便是昨夜行凶之人,老夫与我家小子任凭处置,否则、嘿嘿!你这老儿就休怪老夫对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