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处置,秦文远当着程咬金及数位高僧之面对马周严肃说了起来。
“马大人!秦某便当着程老将军之面将参与此事的僧众交与衙门看押,然、秦某却将丑话说到前头,如是衙门迫于压力敢设计使僧众灭口,休怪某家不给大人面子,此间事了待某家见过皇上后将亲往衙门审理竟是何人欲置徐某家卷于死地,如是马大人害怕担责,秦某可使麾下亲卫于衙门看管僧众直至审结完成。”
“不劳秦大人操心,马某省得事情大小轻重自是会安排信任之人看管人犯,待将人犯押至大牢,马某也会上殿向皇上禀报最近长安城里针对驸马爷发生的诸事,敬待皇上旨意看是如何处置。”
马周不爽秦文远强势的话语,想长安城治安之事还轮不到你秦文远指手划脚,便是你身份高贵又如何,须知“县官不如现管”道理。
见得马周执意将人犯带回的决心,佛堂外秦文远大声喝道。
“周仓听令!着你等将人犯交与马大人带回衙门看管,未审结此桉之前,你等便驻扎京兆尹衙门外密切注视人犯行踪,如是发现有人欲使不轨或人犯逃狱,一律格杀勿论。”
秦文远话语刚落佛堂便大门打开,十数僧人及已是醒转全身功力几乎尽失的善德被陆续押出佛堂,善德和尚乌漆麻黑的面上双目已是无神,失去左臂的身子犹若这冬季枯黄的落叶在风中左右摇晃,哪里还能看出这秃驴曾经装逼的高僧范儿。
善德和尚再见师门长辈皆是对他不睬不理,心头之苦再是昏迷不醒。
随着僧众陆续出来,马周再是对秦文远道。
“秦大人不必如此吧!京兆尹衙门外驻扎兵士成何体统,想是叫老夫难堪吗?”
“马大人想多了,秦某便是此等行事那又如何,如是马大人觉得不妥,休想叫秦某将人犯交与衙门看管。”
程咬金知秦文远倔犟之气上头,如是任由马周与这小子颠对,结果定然是不欢而散,这小子麾下亲卫可认不得你马大人何方神圣,武侯敢于阻拦恐怕又得死人。看书溂
“马大人就依这小子的吧!待我等晋见皇上过后自有定论。”
马周无奈,只得听从程咬金善言,吩咐武侯将人犯带回严加看管并不得与秦府亲卫发生冲突后对数位高僧再是说道。
“各位大师可否随某等一并上殿见圣?”
“阿弥陀佛!贫僧等正有此意。”
……
禁军被薛万均带回皇宫之时,张公谨火速往长孙无忌府中告知“金胜寺”恐已泄露算计徐天之事,长孙无忌闻言稍作沉吟,吩咐张公谨进宫打探事态的进展,随即吩咐下人请来萧瑀和韦挺等府中商议对策。
秦文远与程咬金前往皇宫途中,留下数名亲卫跟随自己后使大部亲卫回到府里加强戒备,通知在“秦村”准备交集工作的陈老大和陈老二切不可轻举妄动,约束好“秦村”里如今算得亦军亦民的村民。
皇宫太极殿上,李世民听侦骑司头子周绍范禀报长安城近期系列针对秦文远的事件而面色阴沉,薛万均站立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这皇帝老儿当真是小看世家大族竟敢做下绑人妻女的无耻之事,虽如今还不能证实是谁动了此等毫无底线的心思,然、隐隐中他大致能猜到此事定与长孙无忌和萧瑀等脱不了干系。
见得徐天与程咬金等进殿,不待臣子等见礼,李世民也是对秦文远怒道。
“你这小混蛋竟敢抗旨,难不成还要朕等着你惹完事才肯来吗?”
“皇上息怒!这不是小子心急家中亲人安危才如此吗,哪里敢让皇上等着小子,事实证明如是小子晚去一步,府中被掳的亲人恐怕此时已被转移,有命无命还是两说呢,今日可不是小子想要惹事,而是有人蓄意算计小子,还望皇上替小子做主。”
“你小混蛋不是能耐吗,还要朕做什么主,依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