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只是调侃罢了!
一个幕僚问黄辽,“黄兄为何一言不发。”
黄辽笑道:“我已经做了。”
我是行动派!
众人一怔。
有人问道:“你令人出手了?”
黄辽淡淡的道:“只是下了些药罢了,今日杨玄的亲事怕是会出些问题,不知那些宾客面对仓促送来的冷冰冰的酒菜会是什么想法。”
狗曰的!
这个狗东西,竟然私自动手。
几个幕僚各种腹诽,但却知晓黄辽这个手段颇为精巧:既能恶心杨玄,又不至于闹出大事来。
郎君一定会夸赞他!
“人一生成亲大多只有一次, 想来这次会让杨玄永世难忘。”
室内的酸味有些浓郁,黄辽起身,“我先出去走走。”
众人目送他出去,晚些梁靖回来, 急匆匆的道:“娘娘那边重新得了陛下的宠爱,我寻来的那只猫呢?快些弄来,我带进宫去。”
有人去弄了那只小猫来,梁靖提着笼子说道:“来个人陪我进宫。”
几个幕僚不动声色的看着其他人。
“今日该黄辽和郎君出门,不过他不在。”
“你!”梁靖随手指了一人。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如今的梁靖也习惯了走到哪都带着幕僚,一旦有事儿身边就多了个参谋。
几个护卫簇拥着二人出去。
一路到了坊门外。
梁靖问道:“黄辽哪去了?”
那个狗曰的得意洋洋的跑了……幕僚笑道:“黄辽先前说……杨玄今日成亲宴客,定下了一家酒楼来包办。”
在这个时代,成亲自然要在自家办酒宴,去酒楼是破落户才干的事儿。
“说重点!”梁靖皱着眉。
“黄辽令人去下了药,几个厨子都被放倒了,想来杨家今日这个酒宴会很热闹。”
“下三滥!”梁靖看似不满,可骨子里的恶少本质却极为欢喜满意,“时辰卡的极好,让杨家想寻酒楼都寻不到。”
他颔首, “回头提醒我呵斥他!”
“是。”
“另外,记得提醒我赏赐他!”
这是赤果果的表态:我喜欢这等赤果果的手段!爽!
前方的护卫突然说道:“郎君,前面有人吊死了。”
“晦气!”梁靖呸了一口, 身边的幕僚哆嗦了一下,指着前方说道:“郎君……”
“你哆嗦什么?”
“郎君你看, 那人……那人怎地好像是黄辽?”
朱雀大街的行道树上,不知何时挂着一个男子。
男子嘴巴张开,舌头微微伸出来些,被一根绳子吊在脖颈上,身体随着风轻轻摇摆。
正是黄辽。
……
“郎君,下药那人不知是想什么,在朱雀大街边上的行道树上自尽了。”
管事说的云淡风轻。
“知道了。”
黄遵也很是平静。
只有周勤有些不满,“该吊死在梁靖的家门口。”
周遵苦笑,“阿耶,今日是阿宁的好日子,咱们别提此事可好?”
“那边厨子都没有,锅碗瓢盆也没有,这好日子如何好?”
晚些,有管事来禀告。
“杨家的宴席开始了。”
“谁帮的忙?”
“没人帮忙,杨家就是用了原先酒楼的伙计和餐具,还有那些采买好的食材。”
“做了什么?”
“说是什么……火锅。”
……
客人不算多。
每人一个陶罐,一个小泥炉,案几上还摆放着各种切好的食材和酒水。
魏灵儿等女眷在里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