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并不多问。他们有时会提出一些特别的易物要求,若不是大启严明禁止的,我都会帮他们搞到。”
“禁止的,你偶尔也会吧?”
任舒直接拆穿了她。
顾秋棠尴尬一闪而逝“姑娘,就是对方所要数量不多的时候,我看情况偶尔些,数量真的不多,极为稀少。因为我也搞不到更多。”
“有个成语叫积少成多,你懂吗?不过放心,这大启如何与我无关。但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大启子民,若想自己的国家长治久安,有些事不要以为很小,没事而去做。否则将来后悔的时候不一定会有弥补的机会。”
顾秋棠忙福身道“我记下了。姑娘,你放心,我以后再不做了。”
顾家下人怕葛钧出事,特意请了京都最有名望的大夫之一楚大夫来瞧病。
楚大夫看着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周身洋溢着一股尿骚味和血腥味的葛钧,真想一走了之,可因为医者仁心四个字,到底止住了想走的冲动。
等看了病、开了方子,顾宅的下人殷勤得将人送走了,顺带着买了三天的药回来。
顾秋棠恨不得葛钧去死,一点都不想管,可不管又不行,毕竟人家身份在那摆着。
她只能让下人按照任舒的吩咐给他敷药、喂药。
一切整理妥当了,任舒便准备走了。
“姑娘,七公子那样走了,真不会有事吗?”
顾秋棠始终放不下心。
“他去哪了,你我心中有数。你派辆马车将他放到车上,我送去。”
顾秋棠估摸着任舒是要把人送回南阳王府,什么都没问,让人下去安置妥了。
一切就绪,任舒坐上自家马车,让陈康往镇国公府正门而去。
兰香看着心情好了很多的任舒问道“小姐,咱们是去看望七公子吗?”
不先送那病人回南阳王府?
“看望他做什么?镇国公府这会子怕是热闹极了,我再给他们送份礼。”
兰香不明白,她一直跟着小姐,可没见她买什么礼物,没有礼物送什么礼呢?
这困惑没有持续太久,到了镇国公府正大门,任舒带着陈康敲开了大门,压根不进去,自报了家门后,对着忐忑不安的门房指了指葛钧躺着的马车道“那是南阳王府家的公子,也是你们府上的姑爷,病的快死了,我们给你们送来。告辞!”
言罢,三人重新上车,扬鞭催马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