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兄,有什么事吗?”
田丰幽幽道:“林子初,听说你为泰山郡减免了今年三成田租?”
不好,这事果然还是被田丰这狗东西知道了!
“呵呵……事出有因,元皓兄你听某狡……你听某解释!”
田丰高举手中镰刀,口中冷声道:“莫要废话,某只问你,是也不是?”
林朝看了一眼田丰手中的镰刀,在夕阳的照耀下正发出血色的光芒,是那么的锋利且令人心悸,他不禁身躯一阵,连忙点了点头。
“是,但某方才已经说了,事出有因……”
“林子初,你太过分了!
伱可知某这两年为了筹措粮草,费了多少力气,吃了多少苦!
你可倒好,上下嘴唇一碰,就为整个泰山郡免去了三成田租,你知道那是多少粮食吗!
你知道能供给多少军队吗……”
田丰越说越气,最后面孔都开始扭曲起来,整个人也失去了理智,挥舞着镰刀就像林朝冲了过来。
“林子初,你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狗东西,还我粮食来!”
“元皓兄,有话好说!似你这般狂躁,如何能成大事,且放下农具,咱们再商议一番,你看如何……”
夕阳西下,林长史在麦田里疯狂飞奔着,根本停不下来。
身后,田丰挥舞着镰刀紧追不舍,誓要让他知道粮食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