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个赤身的女人,胸口被一个大吊灯砸中,整个胸口塌陷,死的不能再死,尸体已经有味道了,墙角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同样赤身,胸口被一根墙体钢筋刺穿,他等于是被钢筋挂在了墙角,因为钢筋刺入的位置比较好,肌肉几乎把创口闭合,出血量没有那么多,但一天多的时间,流出的血液也不少,加上不吃不喝,这男人只剩半条命了。
至于臭味,男人被挂在这里,动又动不了,屎尿只能就地解决,没味道才奇怪。
精神已经有些恍惚的男人似乎是听到响动,微微睁开眼,看到伊藤诗织,眼中涣散的光芒马上凝聚,“救,救救我,救我。”
伊藤诗织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没有理那男人,绕到大床的另一边,去看那死去女子的脸,看到后先是一呆,然后嘲讽的一笑,接着就从楼梯往二楼下去。
刚下到半截她就停下脚步,楼梯上趴着一个人,下半截身子被一块大石板压住住,血肉模糊,身边有一个高尔夫球棍,头发花白,奄奄一息。
“山口敬一,你看看我是谁,”伊藤诗织一眼就认出那老禽兽,声音颤抖着问道。
听到人声,那趴着的山口敬一艰难的抬起头往上望去,看到伊藤诗织后,辨认了好半天,可见他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
伊藤诗织蹲下来,让山口敬一看清楚自己,山口敬一终于认出了她,“诗织,你是诗织,救我,救救我。”
“救你?你不是大人物吗?你不是连逮捕令都可以撤销吗?怎么还需要我这个被你践踏尊严的小姑娘救你?”伊藤诗织讥讽道,满腔的仇恨溢于言表。
山口敬一喘着粗气,“诗织,你救我,我愿意坐牢,你现在就可以录音,我愿意承认我的罪行,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在这种情况下的口供,根本就不可能被采纳,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这些年我都快自学成律师了!”伊藤诗接着话锋一转,“地震的时候,你应该是准备上楼去教训那个混吃等死的儿子吧?怎么?得知你儿子睡了你的女人,气急败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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