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校其他雇工们看到,呵呵的摇头。
在很多校工眼里:那个穷学生(铃遂)努力学习能够拿到米尔学院毕业证,至于稷中这个杂工陪着学习能拿到什么呢?年轻人还是对自己命运把握不清晰哦。
钢笔有力的把最后一个标点符号落完了,稷中甩了甩手,松了松手上僵硬的关节。
稷中握笔力气大,副作用就是字迹比较刚硬。
一旁铃遂没有抬头,她的目光仍然执着于题目上,但是嘴唇一抿,显然是对自己解题落后,还是在意的。
稷中次次在最后解应用题的思绪都比她要敏捷,她看似不在意,但其实都是在意。
先做完题的稷中开始翻看铃遂书架上的书籍。
这些书籍虽然没有了华丽的书壳,但是书本上不同年代的传阅者注释,显示这些书籍很值得读。
稷中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书本上,稷中:因为如果不看书的话,看人的话,难免有些“想钗裙”。
铃遂虽然现在眉目修成了男相,但是没有这个年龄男孩的气息,其短袖口中露出的,是纯白的皮肤。
并且在这夏日中,她虽然衣服上汗津津的,却是有一种乳香味。
一盏台灯下两人并排坐着,稷中还在走正常第二次发育路线,身体总容易被费洛蒙勾动,正是“少男少女青梅竹马”的年龄。
对并排而坐的男生来说,哪怕是没有姿色的女生,也都会越看有几分绮念。
稷中感叹:“同桌是男生,那是要么一起较劲要强,要么是一起躺平比赛睡觉,至于女生在旁边,她端坐在那儿,玉手一笔一划的写字,怎么都会有一种让人想欺负她,看她生气的感觉。”
在合适的年龄自然是要干合适的事情,但是有的时代中,不能让合适年龄成就合适的事情。
二十二世纪在形容二十一世纪时,有这么一句话:工业国少年争强而少情。
旁白:在二十一世纪所有工业国婚率普遍下降,而人口增长主力都是在非工业国,这是因为工业国的竞争性义务教育占据了人类天性中最适合繁衍的时期。二十五岁之后婚配多少掺杂“利益算计”,恰恰不发达国家人口在快速增长,因为在13到18岁之间少男少女,才是情蔻盛开的年龄。
故,为了保持纯白爱情普遍性,减少社会上功利和算计,二十二世纪后开始提倡“早婚晚育”,晚育是保护女性,早婚是为了拯救爱情。
稷中早已经习惯了“少情”,即使自己的“性命双修”体系,也都是进行了针对性调整。
此时稷中将注意力放在了铃遂带来的书上,好奇天性取代了“杂欲”。
…翻书的哗哗声,遮蔽了身旁那个人的写字声…
稷中对“葛须”文明历史相当感兴趣。怎么说呢,被高等文明干涉的低等文明,总能走出一些千奇百怪的路线。
就如同二十一世纪美国好莱坞之所以能描绘那么多的多元文化外星文明,其实就是被贴了各种标签,当时各个不发达国家背景。
拉美被干涉成了:药贩子标签的文化,
非洲被干涉成了:嘻哈的文化,
至于日本:则是被干涉成了男人鞠躬,女孩easy文化。
如果中国没有在宇宙飞船,电子芯片的路线“模仿”美国,大概率会贴上“功夫”“华人帮派”的标签吧!
“发展停滞的地区”被打上标签的文化,被白头鹰国民人视作为正常,进一步认为世界本就是多元的,反而将那些走正常路线和他们竞争的国家视作不正常的。
稷中:人类对于不同利益的其他自己同类,总想建立“异类”的认知体系,讽刺的是,反倒是喜欢对离着近的猫狗,试图建立“拟人”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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