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处世之道。
等回了盛家,盛长槐和祖母说了这件事,并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盛老太太哈哈一笑,点了点盛长槐的额头笑道。
“海家世代清流不错,谁说的清流官员就不能圆滑了,海家能够兴盛数百年,无论是前朝,还是当年五代时期,朝代变迁,海家一直屹立不倒,自然有自己的传家之道,海文礼作为海家当代族长,必然是海家重点培养的掌舵人,又怎么会是一个迂腐之人。什么君子清流不结党,这都是假的,当年海家老太爷,不也写了一篇文章,什么君子朋而不党,将海家至于范相公一党,借着范相公贬官,远离朝堂纷争,这不,韩相公一拜相,海家又成了翰林院掌舵人。”
“你还是太年轻了,不过,文礼先生既然能对你说出这番话,可见不把你当外人,估计是看在你老师独女是她弟妹的关系,将你也当做了海家亲近之人,将来若是有不解之事,倒是可以和他多说说,这便是我和你说的财侣法地,为人处世,人脉关系必不可少。”
盛长槐听完,深以为然,又想起来,这个年代没有欧阳修,想不到却有一个和欧阳修类似的人物,也写了一篇《朋党论》类似的文章,只不过,海老太公就聪明多了,这篇文章的问世,是在范相公等人贬官之后所做,并非像是欧阳修那样,胡乱开炮,得罪太多人。
盛长槐专门拜读之后,才得出上面的结论,海老太公只讲了君子朋而不党,并没有对当时的旧党攻击,在文章里,将自己倾向新党的政治观念托出,即便是旧党,也不过是将海家划到了范相公一党,并未大肆攻击,只不过刁难了一下,海老太公顺势自请外放,脱离朝堂,免得和旧党同流合污,既保住了海家清流的名声,又不至于牵连子女亲朋,实在是高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