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段时间茶饭不思,迟迟好不了,明姑娘在伺候着呢,又请了郎中,没什么大事,知道槐哥儿你醒了,没几日便能大好,倒是你,伤成那样,还不叫继宗他们请郎中。”
盛长槐摸了摸肚子,昏迷这么久,伤口竟然不疼了,没请郎中,难道自己也有不死光环了,李妈妈接下来的话直接打破了盛长槐的幻想。
“看到你那血流了一地,继宗少爷急的拿头撞地,见你不让请郎中,也不知让张顺李逵从哪翻出来药材,自己要给你配金疮药,但他哪会啊。”
盛长槐想了想,还真符合杨继宗的性格,自己昏迷前的话,他一定当圣旨,不,应该是天条,想起来就可笑,他那金疮药,靠量取胜,说起来,和草木灰的功效差不多。
李妈妈接着说道。
“二哥儿也是急的没办法,我还没见过二哥儿哭呢,哭了半天,看你血流不止,不顾一切的要请郎中去,被继宗少爷拦着不让走,说什么你不许,他不懂为什么不许,但你说不许,他就不许,不能让外人知道槐哥儿你受伤了,免得仇人来寻仇。”
“噗”
也不知道杨继宗到底被那些人灌输了多少江湖故事,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李妈妈白了一眼,盛长槐还好意思笑,好好的一个哥儿,也挺聪明的,这几年盛长槐也不知道教着一点,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还是我们明姑娘靠谱,说你不让请外边的郎中,没说不能请亲近的,老太太和白石潭贺家老太太交好,贺家这几天正好进京了,贺家有个哥儿,年纪轻轻,听说医术不亚于宫中太医,继宗小哥本来还准备拦着,但明姑娘说贺家老太太就是当年救槐哥儿你母亲的人,槐哥儿就是她在槐树下接的生,才没有因为难产一尸两命,继宗小哥一听是恩人,说什么那是自己人,当然可以,明姑娘才得以让人把贺家哥儿一个人请过来,还专门叮嘱贺家哥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