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孟英,今日让你前来,不光是因为叔叔马上起灵回乡,还有其他事情托付。”
郭威也继续寒暄,他向来说话都不会绕来绕去,直接就把招盛长槐前来的原由说了出来。
“我已经和婶娘商议过了,此次回乡,等我丁忧期满,便辞去文职,仍去西南军中,我家得罪了邕王,待他继位,留在汴京便容易落下把柄,只要在西南,我天海候府世代经营,军中人脉深厚,了不起学习折家,就算皇家不喜,只要我不回汴京,就算不重用,也不敢逼我们鱼死网破。”
盛长槐大惊失色,这话也敢乱说,往外边瞧了一眼,门口连个下人都没有,屋内也仅仅是他们四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郭威说道。
“思远兄,慎言!!!”
郭威自然知道此话欠妥,不过他早有准备,门口之所以空无一人,就是因为他提前打好招呼了。
“无妨,我相信孟英,这里也没外人,汴京水深,我家又得罪了邕王,汴京是呆不成了。”
盛长槐点了点头,他刚才还奇怪,门口为何那么多马车,又没有人来祭拜,看上去,天海候一家不仅仅是回乡,竟然是搬家,郭威此举也属无奈。
“你我相交一场,这汴京我只信你一人,天海候离京容易,但有些老人,他们世代为侯府效力,我们既然不准备回京了,他们年纪大了,本就是让他们在京中养老,我也不忍让他们长途跋涉,就托付长槐照看一二。”
盛长槐有些不解。
“既如此,多给他们留点傍身银子,让他们在京郊置办点田地,即便年纪大了,有银子有地,生活不难,何必如此郑重其事,再说,思远兄,现在一切还没到定局,不必这么悲观。”
听盛长槐这么说,郭威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盛长槐不知道,这么说确实也在理,现在只有风声传出来,官家尚未下旨,确实可以说还有变数,又想起盛长槐和那人有点关系,觉的有必要提醒下盛长槐,千万别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