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余家那姑娘说话不好听,你哪怕是呵斥几句也好,还杀马警告,我总算知道宗哥儿是跟谁学的了,有你这个哥哥带头,他能学的了好?”
盛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边呵斥盛长槐,一边用拐棍重重的在地上杵了几下,她还舍不得打盛长槐,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盛长槐,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看着跪在地上的盛长槐,老太太越来越生气,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回句话,服个软呢。
老太太却是忘了,以前她哪里舍得责骂盛长槐,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前世今生都一个模样,不像别家孩子,还没等你惩罚,就哭爹喊娘的认错,让你不忍心在惩罚,盛长槐倒好,总是这般老老实实的认罚,盛长槐前世的父母,也都被自己这孩子性格气的够呛。
“母亲,你消消气,这不是啥事都没有嘛,那吴大娘子也说了,槐哥儿是因为球打的好,给别人炫耀,,没注意到旁边那匹马,这才误杀了马吗,就这样,吴大娘子还嫌她吓坏了余家小姐,不仅让槐哥儿赔了马,还让他一年不得进入马球场。”
王大娘子赶紧一边拍了拍老太太的背,怕她气坏了身子,一边给盛长槐开脱。
“什么啥事都没有,你当别人都是瞎的,只不过是吴大娘子处理的妥当,虽然是和稀泥,但能猜出真相的,不在少数,只不过是看吴大娘子息事宁人,余家又没有追究,没人多管闲事罢了,你就没发现,这几天给他说亲的时候,对方一听是分府别居的槐大公子,家里的姑娘都不愿意见一面吗,可见在背后,不知道他被传成什么样了。华儿派人回来报信,你又不是不清楚。”
老太太不是无的放矢,这还是华兰派人过来询问,说什么忠勤伯爵娘子和他们家的姑娘问她,是不是家里的这个哥儿是个性情暴虐的,还说什么外边传言,咱们家的哥儿一天要打死四五个丫鬟。
“这都是忠勤伯娘子在那边胡说,故意在落华儿的面子,母亲您还看不清楚吗,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传槐哥儿性子不好的确实有,那都是小门小户的那些,没去过马球场,以讹传讹的,真正的大家族,没几个相信的,也就是怕自己姑娘受委屈,再加上槐哥儿现在还没有下场考过,这才以姑娘的名义婉拒的,哪里就有那么严重。”
老太太瞪了一眼王大娘子,知道她说的不假。
“哼,你们两个现在倒是一家人了,搞的像是我老太太是外人一般。”
“我的母亲啊,这种醋你还吃,家里谁不知道,槐哥儿最亲近,最敬重的就是您老人家,不过就是这性格,和柏哥儿太像了,小时候柏哥儿做错事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要是觉得自己没错,还会和你争辩,哪里像是长枫那样,主君一伸手,马上就跪下来认错,哭爹喊娘的,好像主君把他怎么着了一样,林小娘在顺势求个情,也就不了了知了,也就是这两个孩子在这方面太老实了。”
老太太想了想,也是,盛长柏要不是嫡长子,自己那便宜儿子看重,还真没盛长枫讨盛紘欢心。
“好了,你起来吧?”
盛长槐这才如蒙大赦,这几天一直好好的,他还觉得奇怪,怎么老太太没来骂他,原来是王大娘子帮忙遮掩,估计也是因为不知道为何,余府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还觉得奇怪,正准备派人打听呢,老太太就带着大娘子和明兰杀上门来呵斥。
老太太是先去了余家,和余家老太太探了底才过来的,一开口就给盛长槐解除了疑惑。
“你呀你,你说你,我早就给你说过,做事别太莽撞,要不是余家老夫人和老太师通情达理,听她们家大孙女说了原委,她们家三姑娘有错在先,没有怪罪你,奇怪的是,余老妇人说,她们家那儿媳妇,仿佛不知情。”
盛明兰在一旁捂着嘴偷偷笑着,老太太哪里不知道,盛明兰肯定是从余嫣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