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宁启并没有否认。

杭天逸道：「所以你还会杀冯梦？」

「冯梦或许并不该死，但是看到他的时候，我的确想杀他！」宁启很直白。

「适才的那些鬼，是你养的了！」杭天逸再问。

宁启点头：「这里的秘密，也是偶然得到的，也正是那次偶然，才有了今日的我！」

「你倒是很直接！」杭天逸看了看这云州刺史。

宁启脸上，泛起温和笑意：「做了便是做了，没必要拐弯抹角！」

「他们落入你的手中，活命是不可能的了！」杭天逸道。

宁启淡淡说道：「全都喂鬼了，就连十五年前蒋迁和肖春华的妹妹，也不是得病死去的，是我杀了他们！」

「看来你的确没有想过杀冯梦，只是你喂的那只鬼，因为尝到了新奇的味道，自己去找冯梦的！」杭天逸叹息一声，百姓们都说肖员外他们是被鬼吃掉的，这下子倒是成真了。

宁启眼中多了几许凌厉之光，道：「是这样，这鬼东西，的确有些贪得无厌，人何尝不是？」

「当天晚上我遇上了那断头鬼，也是因为他自己出来的？」杭天逸问。

宁启道：「我虽然在养鬼，但我不会滥杀无辜，这鬼东西的确是自己出去的，但他也不敢乱动，他明白我的想法，是以这才去找那些人的！」

至此，杭天逸心中的疑惑，已经解开了大半。

「你应该知道，有一群鬼道高手，正在云州行动，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这处诡异之地！」杭天逸道。

宁启闻言，脸上却是多了几许笑意，说道：「我正是知道他们的目的，这才传信去京都的，毕竟都是上古宗门强者，对付不过来！」

「你杀了这么多人，就不怕我将你捉拿归案？」杭天逸道。

宁启道：「杀人是事实，但是不能不理会云州城百姓的死活啊！」

杭天逸苦笑一声：「你这让我难做了！」

「没什么难的，你要是想抓我，随时都可以，但是前提是，我们要保住这云州城的百姓，他们是无辜的！」宁启说道。

杭天逸道：「这处诡异之地，那些人很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打算如何保护这些百姓？」

「这座城池，不大不小，让城里面的百姓撤出去，重新建造一座！」宁启淡然说道。

杭天逸愣了一下，说道：「建造城池，可不是件小事！」

「所以需要你们镇玄司啊，你们过来了，便知道这里的情况，又与陛下走得近，说起话来，就方便多了！」宁启说道。

杭天逸有些想骂人，他就这样被利用了？

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好的选择。

「宁大人真是算无遗漏！」杭天逸说道。

「我没算计什么，只是为百姓们某一条活路而已，另外，该杀的人，自然也要杀的！」宁启淡然说道。

说实话，杭天逸心里面，还有几分佩服这宁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