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舀挥了挥手,让刘平去通知刑法的人过来。
“污蔑同样有罪。”
卞舀看向战砂等人:“战砂,火苗,你二人污蔑恩公,与我师徒情分已了,自今日起,你二人不再是我弟子,刑法的人,将他们拿了,至于花舞,你古惑我的弟子,此事最初罪责就在你身,惩罚你关的时间是我弟子的两倍,还有你,张稳,即日起,酒楼管理权我会换人,你也要关起来,你们这些人,即便是出来后,也准备自生自灭吧,天丰城容不下你们,如有不满,可以去别的城池发展。”
“不,不要啊师傅,再给我一次机会。”
“师傅,不,恩公大人,放我一条生路,我不想被关起来,我知道错了。”
两个弟子苦苦哀求,还是被刑法的人无情的拖走。
张稳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瘫坐在地,花舞苍白着脸,到现在还没有从惊愕中走出来。
几个人都被抓走了,卞舀又对着林枭再次道歉,这事才算结束。
“城主,现在也该告诉我,你的药材都是谁配的了吧?”林枭问道。
“唉……”
卞舀叹了口气:“恩公,此事说出来只会带你麻烦,我那配药的朋友惹不得啊。”
“你只需告知我,我做个防备也好。”林枭笑道:“放心,人不犯我,我是不会乱来的。”
“如此最好,给我配药的人正是天丰城的刑法弟子。”卞舀无奈摇头:“我一心待他,视他为好友,哪里知道他会这样对我。
实不相瞒,我为城主,这里的产业大部分本来就是我的,在他来后,为了尊重他,便将一些产业送给了他,毕竟他是五魔之一的弟子,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对他如此真心,换来的是他的不满足,他逼迫我欺压百姓,还要下毒置我于死地,难道我就剩下十分之一的产业,他都不想放过吗?
这些年来,为了看病,我一次都没白拿他的药材,起初我白送他三成产业,如今看病又花了六成,整整九成啊,他是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我。”
“敢问城主的伤是怎么来的?”林枭再次问道:“是在刑法弟子来之前就伤了吗?”
卞舀摇头:“是在他来之后,不过应该不是他,是一个黑衣人,看不清楚脸,从功法来看,和刑法弟子不太像。”
林枭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另一边,牢房内,管事的在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妹妹多了不起,说什么自己的妹夫是城主徒弟。
没过一会,亲眼看到花舞和战砂等人被关到他的隔壁,且关的时间比他久不少,惊呆了:“妹妹,妹夫,这是怎么回事?”
问清楚后,牢房传来痛苦的嘶吼:“啊啊啊啊!!!又是那个老实人,他一点都不老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该怎么办啊!老实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欺压你了……”
……
林枭和卞舀刘平一起在酒楼用餐。
卞舀为了感激林枭的帮助,将酒楼永久免费让林枭住下。
酒足饭饱,在卞舀走后,林枭出了酒楼的门,看到一个抱着花盆的老乞丐被人一而再的推出酒楼。
“你们太过分了,没有灵石就不可以讨酒喝吗?”老乞丐不满的噘嘴:“我都说了,拿我的宝贝丹药给你们吃,就为了换一口酒喝,你们赚大发了,一群傻子,活该你们给酒楼看大门。”
“你……”
酒楼的伙计气的脸色涨红。
林枭看到那枚丹药,神色一愣。
超过七品的丹药?
这是八品!
这里竟然有这种强大的丹药师?
老乞丐邋里邋遢的,披头散发的将面容遮蔽,可是头发只能挡住一半的脸,还有一半露出来苍老的不像样子,已经完全没了人形,老态到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