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那边一趟。”
左重明思索着道:“告诉陈长老,季长云对计划有疑虑,左重明说不定早有防备,所以成功的可能性不高。”
三人一愣,你他么的玩自曝呢?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不懂啊。
风和里忍不住好奇:“大人,此举有啥深意啊。”
左重明幽幽的道:“等此事失败之后,教主定会怀疑季长云,届时你们和陈长老就可以作证。”
“因为季长云早说过,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不高,所以此次失败只能说明,左重明早有准备。”
“如此,主要责任就不是季长云的,而是制定这个计划的教主,季长云的嫌疑自然就洗掉了。”
“……淦!”
三人面面相觑,感觉脑袋涨的厉害。
这话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块……就听不懂了。
——
——
百余里外,营帐遍地。
随处可见身披白袍,手持刀剑皮鞭的男女。
这些人的背后,往往印着一枚硕大的莲花图案,遥遥看去略显妖异。
他们往往两三人一组,看守着数百名精神萎靡,衣衫褴褛,身形枯瘦,神情麻木的流民百姓。
但凡这些流民稍有动弹,便会引来他们厉声的呵斥,残酷的鞭挞……。
铛铛铛……。
聒噪且刺耳的敲锣声,忽然间的响起。
百姓们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眼中亮了亮,渴望的朝声源看去。
因为这声音往往意味着,即将吃饭的信号。
尽管每天只有一碗飘着野菜树叶,不见粟米的稀粥,但这却是他们仅有的,活下去的希望。
“干什么?坐下。”
“老实点……”
但他们的骚动,很快便被看守的莲生教徒压了下去。
“哇,哇……”
嘹亮刺耳的哭声,顿时打破了寂静。
婴儿的父母顿感惶恐,手忙脚乱的捂住孩子的嘴。
眼见一名莲生教徒看过来,父亲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连忙拦在孩子面前,颤声求饶道:“上使,孩子只是饿,饿了,惊扰了上使者,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