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最终功败垂成。”
左重明苦笑:“莲生教犹如野草,铲之不尽,除之不绝,一时的胜利算不得什么,日后还需多加提防。”
南宇目露钦佩,诚然赞道:“左侯如此年纪,思虑这般周全,心态冷静沉着,真是令本殿佩服。”
“殿下谬赞。”
左重明谦虚的笑笑,暗中传音:“不瞒殿下,那季长云不知从何处请来的狐妖,已经被本侯活捉,姿色颇为……呵呵,若殿下有兴趣……”
“额……”
南宇的笑容一僵,下意识多看了他几眼,有点摸不准这货的用意。
示好?挖坑?试探?
他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的打哈哈混了过去,心里却默默将这个疑惑挂了起来。
不多时,几人来到正堂。
左重明眼皮一抬,看到了居于首位,老态龙钟的魏涛。
不得不说,现在的魏涛苍老了太多,若非跟从前还有几分想象,真不敢相信他就是魏丞相。
皱纹深刻,纵横交错。
眼珠浑浊,状态萎靡。
不但头发掉落了大半,仅剩稀疏的几缕,就连裸露的皮肤上,都遍布着大小不一的斑点……。
左重明唏嘘一叹:“许久不见,不曾想丞相竟然……唉,您可是我朝梁柱,务必保重身体啊。”
魏涛用褐黄色的眼珠,定定的看着他,沙哑道:“许久不见,侯爷神采如昔,修为越发精进了。”
看似只是叙旧的对话,听着却无比的诡谲。
不知怎么回事,南宇莫名有种鸡皮疙瘩乍起,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殿下,侯爷,请坐。”
魏涛垂下眼帘,端起茶盏说道:“恕老夫身体不便,无法给二位行礼……”
南宇连忙道:“丞相哪里话,您还是保重身体。”
“多谢殿下挂怀。”
魏涛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笑容,遂看向左重明:“侯爷登门拜访老夫,敢问所谓何事呢?”
“唉,说来惭愧。”
左重明苦笑道:“日前听闻魏公子他……本侯悲痛万分,奈何身在边疆,只能命人代为吊唁。”
咔嚓!
魏涛手里的茶杯骤然掉落,啪的一声碎了满地。
他脸色更是涨红充血,眼珠子充斥着骇人的血丝,怒视左重明张口欲言。
“你咳,咳咳……”
然而魏涛刚要说话,便感觉心口绞痛难忍,下意识捂着心口佝偻起来,发出沙哑的咳嗽声。
左重明继续道:“谁曾想,那小厮竟昧了礼钱,随意的用一碗凉粉替代,真是不为人子……本侯此次是为道歉而来。”
“咳,咳咳……”
魏涛一只手用力扳着桌角,竭力抬起头来,目眦欲裂的瞪着他,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嘭!!
南宇蓦得拍案而起,一边搀扶魏涛,一边呵斥道:“左侯,你未免太过分了,丞相他刚从……”
话未说完,魏涛忽然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殿下,殿下,老夫无……无事。”
“丞相,你……”
魏涛一言不发的从怀中取出玉瓶,仰头倒了两颗丹药吞下。
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方才长舒一口气,轻声说道:“来人呐,引殿下去二堂歇息片刻。”
“丞相……”
南宇自然不愿意回避,他巴不得左重明多嘲讽几句,好给他拉关系的机会。
魏涛睁开眼睛,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充满不容置疑:“殿下放心。”
“好吧,不过左侯……”
南宇无奈叹息,遂怒视左重明:“魏丞相乃我朝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