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分,三千精锐身着魏军的军服,跟随(押着)魏?将军大摇大摆地走在大道上,后面四万多大军则昼伏夜出与山间草莽。
为了令魏?将军的回撤显得更加的逼真,三千精锐除了刀剑锐利依旧,身上魏军的衣甲胃都已破败不堪,而其如风一般的“转进”速度,更是将一直败军的匆忙演绎得淋漓尽致。却是让夜里行军,又只能在山间小道中前进的李牧所部追得头疼。
不过,好在,终于在这第五日的夜间,两军会师在大梁城外。
没有过多的交流,三千骑兵继续跟随着魏?将军,狼狈地向着远处大梁城奔袭而去,剩下的四万多大军,则如捕食的猎豹,悄悄地缓缓地向着大梁城移动着。
很快,骑兵抵达大梁城外!
突如其来的骑兵大队令大梁城头的魏军好一阵的紧张,若非远远看到“魏”字军旗,怕是城楼守将已经命人吹响敌袭的号角。当然了,已经关闭的城门也令城楼上的魏军将士们稍稍安心不少。
“来者何人!”城楼之上,为首的一名校尉朝着刚刚勒住马匹的魏?将军喊道。
“我家将军乃边城守将也,有紧急军情需面呈我王!速开城门!”魏?将军身边一名扮做亲兵的赵军校尉朗声回答道。
城楼上校尉闻言,接着火光,向城楼下张望而去,而映入其眼帘的除了当前几人还算装戴齐整,后方大军几乎狼狈不堪。
见惯了此情景的校尉当即明白了七八分——自己家的军队又又又败了!说什么紧急军情,无非是战败而归,却又想逃脱罪责而已。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但出于安全的考虑,校尉并没有立即打开城门,而是对着下方喊道:“可有凭证?”
“且放吊篮,吾等将印信奉上!”赵军的校尉好似早知道城楼之上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地答道。
上头的校尉也随即例行公事一般将一个吊篮缓缓放下,而校尉则趁着这个时间恭敬地向一旁的魏?将军讨要印信。
魏?将军此时的演技也丝毫不逊色于赵军的校尉,只见其微微冷哼一声,斜斜地瞟了一眼城楼之上的校尉,这才从怀中掏出印信,抛给了赵军的校尉。
城楼之上,守城的校尉见着魏?将军的一瞟,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果然守城楼不是个好活啊!就查个印信的功夫就把这位将军给得罪了。
但校尉还是硬着头皮将吊篮放到了底,见一名亲兵打扮的魏卒将一物小心放入篮中,这才又将篮子提上。
细细查验一番,果然是边城将军的印信。
校尉正想要打开城门迎接魏?将军入城,却被一旁的一名曲长拦下了:“将军,如今天色已晚,仅凭印信就放之入城,恐有不妥,且其麾下数千将士,入城之后,如何安排也是件麻烦事儿,不如令其扎营城外,待天明之后,再勘验入城。”
校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按照军法本该如你所言,可是你知道城楼下之人是何人焉?魏家二公子也!若今日你我敢不放其入城,明日恐怕你我就得去守边境矣!”
“啊?那个魏家?”曲长尴尬地问道。
“然也,便是那个魏家?”校尉点点头说道。
闻言,曲长也有些麻爪了,刚刚从边境调防来的他显然不知道都城之中的弯弯绕绕,但边境的苦寒他却比任何人更加清楚,不说别的,光是粮饷就没发全过,即便是发全了也抵不过都城守军的一半,如今好容易受贵人赏识调到了都城之中,打死他也不想回去了。
但久经沙场而残存的战斗意识,还是警告着他不能掉以轻心,随即曲长小心地对校尉说道:“将军,越是大人物吾等越要检查仔细才好啊!既然是魏家二公子,想必军中有不少人是识得的,不如以吊篮放一人去查看一番?”
校尉闻言也觉有礼,随即安排一名认得魏?将军的士卒坐着吊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