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是忽必烮毁了大勐兀国。 而九省之国,也不过是被征服的后代们建立起来的孱弱之国罢了。 还有云中省的勐兀修士,是叛徒。他们拥抱九省,更嫌弃自己。该死。 这种愚蠢而狂妄的思想,在外勐中很有生长的土壤。 幸好,并非固执到底。现实的耳光总会抽醒偏执之人。 “总之,这是一群固执的蠢货。——但好在并不狡猾,也不会随意背叛我。”魔劫心中暗下定论。 一旁默然的春一剑闻此荒唐之言,也不得不心中感叹: “忽必烮建立元朝,实际上是将正大步迈入分裂的大勐兀国一拳砸成了多个汗国。 很多不了解历史,不思考因果的外勐修士于是固执地认为若非忽必烮,大勐兀国依旧会蛮横地屹立于世界。 实际上不可能。 成吉思皇帝的后代们想要分裂。 他们想要谋取他们各自的土地与财富。 忽必烮只是获得最富饶而文明的土地的那一个。 大勐兀国的庞大与黄金家族的冗多,必然会导致这个瓜分天下的黄金家族转头瓜分自家的天下。 毕竟在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把能征服的天下都征服了。 所以,人群中有蠢蛋。还好。并非全部。” 春一剑如此下定结论。 魔劫很不客气地反驳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的想法,但你们应该了解并承认,黄金家族之荣耀已是昨日的正午太阳,不论再怎么耀眼!都过去了!” 众修士面色齐红,却毫不愤怒。 自家肚脐疼,自家知道。实话毕竟是实话。 “我们与云中省撕裂,自成一国!可到了今天,我们又获得了什么?别忘了,那个将我们圈成一国的国家,她早已不在了!天下!世界!正面临巨变!就像当年至尊那样!”魔劫的话越发有了渲染力。 “我们曾经骄傲过!也曾统治过世界,将整个天下当作我们的跑马场!——可再看看今天,天下土地宽广,河水众多!又有我们盘营征服的一片土地吗?”魔劫指着南方“如果你们还有骄傲,不甘于现状,那就迈出这一步!与至尊之继承者、华夏的修士们面对面交谈。” 这一次在魔劫说完后,是长久的安静。 今天的勐兀国并不富有。大多数修士的生活也并不富足。 而挣扎着、站起来,奋斗着、富起来的九省,正在改变天下。 这两个现实,是这次春一剑邀请魔族南下的基础。 没有现实的基础,理想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终于,又有修士站出来,犹豫不决地问道“我们,终究不能彻底扭转所有修士的想法,更不清楚云中省是怎么想的……” 这是犹豫的中立者,强硬的反抗派已经被魔劫那家伙呵斥住了。现在,该我春一剑了。 春一剑挺身而上“广修水利,授民农桑之法,使南中之人治南中!此诸葛武侯之功!今日犹在!——何必畏惧?” “远效先贤,近从实情。这是九省自建立以来,一直在做的!从前就有诸葛武侯,何况今日。诸位又有什么好忌惮的?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不会强迫任何人!”春一剑如是保证。 自诩无敌的成吉思皇帝之后裔,却害怕自己鄙夷的“弱者”。——现实腌制的调味品才是最辛辣的。 九省不止诸葛亮,也并非没有做出事迹。只是诸葛武侯毕竟更有知名度。春一剑也就顺势推出诸葛他老人家来了。 问话的修士闻言嘟囔起来,显然仍有犹豫。 不过,他也知道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 他也不得不承认,九省自建立后,对于四方诸国是非常宽松的。 除了某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那些叫嚷着挑衅九省的丑角,总会被忍无可忍的九省以反击的铁拳摁在地上爆锤。 “敌人不但不投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