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
杜康咧嘴直笑,起身接过来披上。
随即桑杰扎布端着一碗马奶酒过来给他敬酒。
杜康接过就要喝掉,桑杰扎布赶紧告诉他到底该如何喝。
接酒时要左手捧杯,用右手的无名指蘸一滴酒弹向头上方,表示先祭天;第二滴酒弹向地,表示祭地;第三滴酒弹向额头,表示祭祖先;随后在把酒一饮而尽。
“多谢兄弟,要不然我今天一定出丑。”
杜康感谢不已,他对这边的习俗真不熟悉,若不是他提醒,自己保证出错,好在人家也不介意。
随后又给娜塔利亚献了哈达,这才坐下准备开吃。
桑杰扎布递给他一个小刀,说“尝尝我烤的全羊,希望这些年的军旅生涯让我的手艺没有生疏。
想吃哪块随便割,不要放不开,今天是家庭聚会,咱们就不要在乎那些什么礼节。”
杜康道谢接过刀,削着吃,别有一番风味。
不加油盐,不加任何作料,却有纯朴天然的香味。
嚼在嘴里满口香,吃起来肥而不腻,稣脆香美,当真是不错。
怕他这么吃,不习惯,桑杰扎布还递给他一盘兑好的调味汁,让他蘸着吃。
喝着马奶酒,吃着烤羊肉,当真让他胃口大开。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桑杰扎布弹起悠扬的马头琴,噶日玛和几个姐妹也在那里跳起了歌舞。
听着那欢快的歌声,杜康也忍不住心情愉悦。
晚上杜康难得的喝醉了,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第二天醒来,桑杰扎布就带着他们前去桑树林。
说是桑树林,其实只是在山脚下生长的一片野生桑树林,无人打理,呈现出一种野蛮生长的态势。
几个人到达桑树林,额斯妮勒介绍说“这里的野生蚕不少,每年周围的牧民都会过来搜集蚕茧制作丝绸。里面有应该有不少蚕卵。”
“多谢嫂子帮忙,我用来养殖的规模不大,有几堆蚕卵做种就行。”
几人进入桑树林寻找蚕茧,很快有所发现,在一棵桑树上发现了个蚕茧。
杜康拿起来看看那些纤细的蚕丝,比他想象的还要细,是仿制素纱襌衣的最佳选择。
“嫂子,这应该是三眠蚕吧,蚕丝非常细。”
“什么三眠蚕,这不就是常见的野生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