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今个咋傻乎乎的呢?”杨若晴望着那被带上的木门,嘀咕了句。
她并不清楚某男刚才一瞬间心里经历的东西,埋下头开始专心打理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到她弄好了一切,神清气爽的出了洗浴房,习惯性的正要去喝几口水。
一碗泡好了的红糖水送到了她的面前。
“先别喝水了,喝点红糖水暖暖肚子。”他道。
温暖的糖水碗塞到了她的手里,她被他强按着坐了下来,一口一口的喝。
“甜不?”他问。
杨若晴欣然点头:“甜,比蜜还要甜呢,多谢亲爱的给我泡的红糖水哦!”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抬手轻抚了下她的头发。
“傻丫头,又在说傻话了,”他道。
“不是傻话,是真的很感动嘛!”杨若晴道,捧着这糖水碗,鼻头突然就有点酸酸的感觉。
骆风棠道:“这没啥好感动的啊,谁让咱俩是夫妻呢?”
“昨夜我发烧,是你照顾我,现在你有了这个情况,我为你做一点小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他温声道,目光里,盛满了宠溺。
杨若晴勾唇一笑,还想要说点啥来表达了此刻的心情,却被骆风棠打断。
“有啥话等会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你再好好说。”
“这会子,先趁热把红糖水喝了,乖!”他道。
杨若晴乖巧的点点头,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糖水给喝了。
好家伙,这红糖还真是舍得放呀,这糖水甜得……
喝到最底下,还有一大勺没能融化掉的糖,呵呵……
喝过了红糖水,她再次回洗浴房去漱口刷牙了,口腔这块的卫生,她一直严防死守。
糖之类的东西残留在口腔里,容易滋生细菌,时间久了,就会长蛀虫,要么就容易过敏。
一旦如此,往后就容易犯牙疼。
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中,有一副好牙口,可重要了。
不然,作为资深吃货的她,拿啥去吃遍天下美食呢?
“我弄好了,走吧,咱先去看宝宝,然后再去大伯那吃晌午饭。”
杨若晴从洗浴房走了出来,对等候在外面的骆风棠道。
鱼塘丰收了,骆铁匠和王翠莲一商量,打算在今日弄一桌晌午饭,请亲家杨华忠一家,还有村里几个交情好的,以及一块儿帮着打理鱼塘的汉子过来一块儿喝盅酒。
所以,杨若晴和骆风棠也是要过去的。
而且,她这个侄媳妇原本也是要过去帮王翠莲烧饭。
但王翠莲看她这几日为了婚事的事情一直在忙,不舍得。
她这才偷懒了。
“晴儿等一下。”骆风棠突然又道。
“咋啦?”杨若晴问。
骆风棠走到衣柜那边,取来一个斗篷,斗篷的领口部位,镶嵌着一圈毛绒绒的白色狐狸毛。
“外面风大,还在飘着小雪花,你把这斗篷披上,手里再踹一只热水袋。”他道。
说话的当口,一只小巧的兔皮热水袋放到了她的手里。
看着这全套的行头,杨若晴再一次幸福的笑了。
虽然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这种被人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着的感觉,尼玛的爽啊!
两个人去前院打算看下俩孩子,却发现俩孩子老早就跟着拓跋娴去了老宅的老骆家。
两人于是一起进村。
外面,北风呼呼的刮着,天空灰蒙蒙的,还飘着小小的雪花。
“小雨后天就要出嫁了,希望这雪花下着下着就停吧,不然车马去庆安郡真心不方便。”杨若晴抬头望了眼头顶的天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