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水脚。”杨若晴将一盆水端了过来,放在洗脸架上。
还有一盆留在洗浴房里,因为寝房里就摆了一只洗脸架。
若是换做别的地方,大志肯定会推辞谢绝。
但这里是他阔别许久的家里,这里的两口子是他的爹娘。
尽管他不是他们生养的,可是却是他们养了好几年,从牙牙学语到启蒙念书,从蹒跚学步到奔跑自如,都是这对夫妇在照顾他在教导他……
“好啊!”
大志将团团交给了杨若晴,爽快的起身,和骆宝宝一起去洗脸去了。
洗完了脸,将脸上的风尘也洗掉了,一脸的清爽。
“你们把水盆端到寝房来泡脚,咱一家人好久没有这样坐一起边泡脚边聊天了,我记得你们俩小时候,咱冬天的夜里经常这样。”
有时候记忆真的很有趣,当一种生活习惯过去很多年,变成你记忆的一部分的时候,起初你或许还会记得,经常想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偶尔想起,再到后面,你不再想起。
直到经年累月之后,因为某件事,某句话,某个触点,突然之间记忆的闸门就被毫无征兆的打开了,狂涌而出的记忆瞬间将你带回了当初那种熟悉的感觉里。
当初的一幕幕,瞬间就出现在你的脑海里,记忆犹新。
就好比那时候一家四口,冬天的夜晚经常准备两只盆。
杨若晴和骆风棠共用一只,骆宝宝和大志共用一只。
一家四口一起泡脚一起说话,共享天伦。
杨若晴的这两个儿子啊,她真正亏欠的是亲生儿子辰儿。
关于那样温馨的记忆,骆宝宝有,大志有,而辰儿……却是空缺的。
当辰儿后来找回来后,都已经七岁多了,已经是个少年老成的孩子,不再是那种软萌单纯依偎在爹娘怀里撒娇的小娃娃。
这让人欣慰,又何尝不让人心疼?
“我在扬州的时候,每到冬天就喜欢泡脚,每每泡脚的时候我就会记起幼时在爹娘膝下承欢的时光。”
大志的低语将杨若晴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微笑着慈爱的打量着大志,“你记得就好,娘也记得呢。”
“哥,我也记得呢。”骆宝宝在旁边笑嘻嘻的说,一双白生生的脚丫子还在水里不安分的晃动着,脚指头还一勾一勾的。
“只不过,那会子咱俩都是小脚丫子,能放一只盆里泡,这会子咱俩都是大脚板啦,你看,我的脚已经够大,而你的脚比我的还要大!”
锦绣农女种田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