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退到了一旁。

杰洛士扭过头看着福尔茨，脸上是皮笑肉不笑，那神情看得福尔茨心里也有些含糊，恶魔是群什么玩意儿他也是清楚地。

“三年前你为了能晋升主教，对所在教区的诸多权贵施行包庇，隐瞒了他们私下所做的一些违背教义的事，以此换取他们的支持，同年，时任枢机主教迪米特洛夫与安尼罗杰主教党争，当时前者掌握了安妮主教包庇自己外甥强抢有夫之妇的证据，并委派你去以此逼安妮主教下台，不过你是挺优秀的，居然拿这些证据作为见面礼投靠了安妮主教一党，并帮助后者利用迪米特洛夫主教收藏异端魔法书的事反咬一口，最终迫使迪米特洛夫主教被流放，其势力也遭受了近乎毁灭性地打击，而你自己则由此得到了安妮主教的信任，成为其腹心，故此你那么惹人讨厌大伙也轻易不敢拿你如何...”

就这样杰洛士如数家珍般说了一堆福尔茨干过不可告人的事，其中大部分连叶菌，海娜都是头回听说，这些丑闻随便拿出一件都够让福尔茨身败名裂的，此时已经是秋天，气温多少有些寒意，但此时福尔茨的脑门上已经明显开始冒汗了。

“好了，先说这儿，为了节约时间我只说了近三年的，再之前的我也不是不知道，你说我要是把这些事都告诉教会，然后再把你放回去...”杰洛士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阵冷笑，福尔茨不傻，当然明白它的言外之意，当时他感觉自己的血都要凉了，福尔茨很清楚如果这些事在教会那边公开，自己连个全尸都未必落得下，不过福尔茨直到此时还没有打算彻底认输。

“你...没有证据。”

杰洛士冷冷一笑，忽然把手往旁边一伸，与此同时半空中出现了一个黑洞，杰洛士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沓信纸丢给了福尔茨。

“你自己看。”

福尔茨当时有些犹豫，不过最后出于恐惧还是拿起信纸看了起来，才看了两篇他的手就开始颤抖，脸色比那些信纸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