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一个视天下人皆若无物,一个与那张九阳已然结成死敌,已半身步入死地而不自知,想来却当真有几分可笑。”
“皇后娘娘啊,如今我斩断从前束缚在我那孩儿身上的枷锁,且看这一棋局,孰胜孰输!”
……
且不说那养心小筑,再看那离开母亲住处后的李安平。
说也凑巧,李安平离开母亲住处之后,心中思绪不断,却突然发现,前头竟然有人挡住了去路。
定神一看,拦路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父皇,当今的大阳帝国皇帝陛下身旁最为信任的领事太监,郭连胜。
李安平见是自己老爹的亲信宦官拦路,顿时是赶忙行礼,那郭连胜见状,便是呵呵一笑,然后开口道:“七皇子还真是识得礼数,老奴不过一介宦臣,如何能担得起七皇子大礼。”
李安平闻言,淡淡一笑,“先贤有言,礼不可废,郭大人日夜侍奉父皇,劳苦功高,此礼值得,值得!”
那郭连胜见李安平如此言语,顿时眉开眼笑,不过片刻之后便是正色道:“只顾着与七皇子殿下说话,却差点忘了正事,陛下知殿下你今日入宫看望母亲,特遣我来此等候于你,并要老奴宣殿下入宫,陛下于那御书房内,有话要与七皇子殿下说。”
李安平闻言,顿时很有些吃惊,自己这位老爹,这个时候竟然想得起自己,实在是稀罕事一件。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见过自己这老爹面的次数,寥寥无几,他要宣我觐见,那就去见见他吧。
于是,李安平当即便是点了点头,冲那郭连胜郭公公说了句,“如此,那便有劳郭大人,前头带路了。”
那郭连胜闻言,微笑点了点头,却是带着李安平,朝着皇宫之内走去。
李安平此时所经过的宫殿,才称得上真正的皇宫,那皇宫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斗拱交错,朱檐玉壁,好不富丽皇堂。
与之自己母亲居住的“养心小筑”相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跟随着郭连胜,在皇宫之中,绕迷宫一般绕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看到自己即将要去往的地方,皇帝陛下的御书房。
那御书房修建得很是气派,其上两副楹联金笔写就,恢宏大气,御书房正门此刻开着,像是专门在等候李安平的到来。
那郭连胜将李安平引到门口之后,便是不再继续往里进了,只在门口朝里通禀了一声,郭连胜通禀之后,那御书房内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李安平依稀记得,数年前戎狄与大阳帝国议和,自家老子的声音,还没有这般苍老。
得到了自家老子的应允,李安平方才迈步跨入了御书房。
一入御书房内,李安平便是看到了那坐于皇帝宝座上的大阳帝国当今皇帝,李开继。
皇帝陛下显得比数年之前,要老得太多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岁月的痕迹明显无比,每过十天半月,他的老态就增加几分。
只不过,就李安平看来,皇帝陛下目前的精力,还算过得去。
皇帝陛下见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走了进来,微微一笑,口中嗬嗬有声,招呼李安平站了过来。
两父子寒暄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之后,便是切入了正题。
李安平此刻站在皇帝陛下下方,而皇帝陛下,始终高高在上。
他看着李安平也算英挺的身姿,然后缓缓开口道:“老七,你可知今日寡人宣你到此,所为何事?”
李安平闻言,顿时收敛心神,正色答道:“回父皇,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皇帝陛下闻言,点了点头,便是继续说道:“寡人在位三十余年来,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如此,我大阳帝国,方才有如今之局面,但我如今,年事已高,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看来,距离那权柄交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