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嫌老夫碍眼,留老夫一人在此便是。” 看着俞士悦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于谦的身子僵了僵。 片刻之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大开的屋门关好,然后回身重新坐下,苦笑道。 “仕朝兄,你这又是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