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杀意。”
“这也幸亏是何浩多年在沙场搏杀,机警的很,那伙人对他挥刀的时候,立时便躲开了,但是即便如此,也伤了左臂。”
“那何浩毕竟不是傻子,见到那帮人要杀他,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往驿站跑,臣当时率‘刚刚组织’起来的锦衣卫正好追来,将他救下,并且当场抓获了那伙贼人当中的几个。”
“后来,在那贼人的身上,搜出了一枚宣府军士的身份令牌……”
朱祁钰眉头皱了皱,旋即又舒展开,心中不由暗叹一声,金濂这个老家伙,果然是心思缜密。
应该说,金濂的手段十分谨慎,但是,听到此处,朱祁钰也已然差不多将此事都给还原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想要撬开何浩的嘴,最重要的,就是要打破他对任礼的信任!
但是,这恰恰是最难的!
锦衣卫的诏狱,那是何等样的所在,铁打的汉子进去,也要掉上几层皮,但是何浩偏就能挨得住。
所以,严刑拷打,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就连威逼利诱,拿他的家人来威胁,用处也有限。
理所当然的,普通的离间计,当然也没有用。
所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金濂所做的,实际上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何浩不是相信任礼吗?
那好,就加重这份信任,把它钉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