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嘴叼着一根牙签,白皙的脸蛋因为刚刚运动,带着红晕。高高的鼻梁被护目镜压出了一行印记,再往上是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眼仁是蓝色的!肖军此刻才注意到,绿衣男一直深情的盯着他看。肖军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朝后退了退。
“这个还记得吗?”
绿衣男见肖军还是没认出自己,焦急地拉下自己绿色外套上的兜帽,露出了金色的头发。他的金发很特殊,金色很淡,几乎近似于白色。绿衣男紧接着左手一用力,扯开了绿色外套里面的毛衫,露出了他白皙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
肖军被绿衣男的动作吓了一下,身子再往后退去,发现已经退到了墙角。
“傻蛋,我是喀秋莎啊!”
绿衣男见肖军的蠢样子,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喊起了肖军的外号。
“喀秋莎?你是兴安山的喀秋莎!”
肖军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他东北老家的玩伴。
“二十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傻,傻蛋!”
喀秋莎冲到肖军面前,粗鲁地揉搓着肖军的头发。
“你还记得这个伤疤吗?”
喀秋莎又掀起了他的毛衫,让肖军看他的伤疤。伤疤很长,从后颈顺着脖子延伸到前胸,伤疤不深却很吓人,尤其是在喀秋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怎么会不记得,当年你为了救我,被熊瞎子撤掉了一块皮!”
肖军看到那处伤疤,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还以为傻蛋已经忘了我呢!”
喀秋莎遮住了伤疤,带好了兜帽和护目镜,对肖军呵呵地傻笑起来。他笑起来很可爱,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刚才身手敏捷的绿衣男。
“你怎么会来?爷爷让你来的?”
肖军想像小时候那样,用胳膊搂住喀秋莎。但肖军胳膊伸到一半,他就尴尬地放了下来,喀秋莎现在比他都要高,他搂不到喀秋莎的肩膀了。
“也就他能命令我了!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贴身保护你...”
喀秋莎靠在肖军身旁的墙上,说去肖军的爷爷肖怀,他眼神里充满了思念。但话锋一转,喀秋莎又开始调侃起肖军来了。
“我...我怎么没感觉到你的存在!”
听到“贴身”两个字,肖军有些傻眼了,他是有多心大,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随即肖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想岔开话题。
“还不是因为你整日沉迷于美色,疏于练功,你那个小女朋友都比你用功!”
喀秋莎知道肖军在装傻,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肖军。喀秋莎出于好奇,有时候会去跟踪肖军的女朋友,他每天都能看到王瑈自己去地下室练习基本功、防身术,有时候他真想冲出去指点一下小丫头!
“你都看到什么了...”
肖军有点担心,他的私生活都被喀秋莎看光了吗?
“喂,我说,你们两个跳不跳!我在窗外站半天了,咱能换个地方唠吗?”
正当两人说得兴起的时候,窗户外面出现一个“人脸”,一脸无奈地敲了敲窗户,嘴上调侃起两人。
“你丫谁啊,我两干嘛,干你屁事!”
喀秋莎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满嘴大碴子味。
“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你黑爷爷!”
窗外的“人脸”正是黑眼镜,他一直在附近伺机而动。黑眼镜知道这位“高人”会出手救走肖军,所以他一直都没有着急,反而扔下肖军,去干了另一件“大事”。
“是黑叔!喀秋莎,那人我认识,我们快出去吧!”
肖军看到黑眼镜,精神为之一振,这两人都在自己身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肖军真觉得自己应该用用功了,三米的窗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