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对长剑,不如不带剑!”
杨定奇道:“应该是斧头对长剑好比小鸡遇飞凰,跪地直叫娘!”
众人哈哈大笑。
果然那长剑被斧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引来无忧堂一阵惊疑:难道咒语真的管用?咱们用不用想点出来?
却不等他们想出咒语,他们中法座只觉中气提不上来,使不出力道,却不知哪里不对,不过片刻便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承办方请来的几位评判还大叫支援:“这位耍剑的道灵挺住,别听信别人谣言说长剑打不过斧子,全是迷信,没文化的瞎编的,坚持必有胜利……一定挺住……。”
他们为了增加比赛的精彩程度,只想让双方不死不休地打下去,增加悬念。
那位耍剑的却不这么想,卖多少票与老子没有半毛钱关系,一跤跌倒再爬不起来,如同被点中穴道。
无忧堂把他搀扶回去,那堂主让人检查他体内动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道:“金丹堂的咒语他娘的太狠毒了!”
接下来是金丹堂的西法座对阵对方左使。
那左使兵器已经是一把刀,虽然也能买到,但一般刀在所有兵器里比较贵,属于可以买到的上好兵器。
咱这位西法座却是捡了罗广楼的盾牌,罗广楼刚给他抹掉神念一月多,他本人滋养时日还不长,本来水平不咋地,还对兵器不熟悉。
果然,即便罗广楼和杨定奇下了咒语:“飞刀打盾牌,刀刀总打歪!”他也只是多坚持了一阵子,不过,确实是打歪了,没被砍中要害,一条手臂差点废了,败下阵来。
这一战却赢得观众们一片彩声,总算看到一点血腥场面,门票价值回来了一些。
无忧堂也安心一些,咒语确实是唬人的玩意,并不实用,还得靠实力。
此时还有不少买票进场之人,赌盘的筹码越来越多,接下来有真人上场,那承办方在赌盘上加大了赔率,忽然宣布:“所有评判通过才能算赢,不通过可以一直打,咱要对得起观众每一张票钱。”
票钱都你们赚了,与我们有毛的干系?一听这新规,金丹堂首先不服,不服无效,杨定奇脸上惨绿。
他定然打不过那位绝天刀丁真人,本来寻思上台认输算了,这新规则纯粹是针对自己而定,要自己的命,这承办方为了银钱都不管人的死活了。
罗广楼看着杨定奇,一扫先前笑容,正好轮他上场了,只好带着忧虑跳上赛台,那边候副堂主也上台了。
罗广楼的刀一出手,有很多人已经感觉到此刀非同小可,但对方毕竟是位真人,即便没有兵器他也不是对手,不仅他不是对手,再来十个他都不是。
却发生了怪异之事,那候副堂主竟然发现自己的境界掉了,神念都不灵光,对周围的感知变得模糊不清,恰似戴了三副老花镜。
本来他现在静心平气或许还能和罗广楼打成平手,毕竟有真人的经验和神通,却无法静心,在大战中急切大叫道:“我中毒了!”
无忧堂众人呼喝叫停,评判却不准停,罗广楼趁机道:“好好地怎么会中毒?打不过不要乱找借口!”猛攻几刀,一刀正中那副堂主手臂,报了先前西法座中刀之仇。
谁知那评判并不宣布他获胜,还在叫唤赶紧攻击,别让对方反败为胜之类。
罗广楼只好继续攻击,猛打一顿,虽然别人看见那副堂主浑身流血,他却掌握了分寸,并未击中他要害。
直到台上半片红,评判才宣布罗广楼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