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恰好玲珑因为某些原因引起了深渊下面的那个巨大的藤。
那根长出来的藤,出来的时候,或许就带了一些深渊中的气息,凶手们感知到了这股气息,源自血脉与灵魂气息的涌动,让门悍不畏死的,前仆后继的冲杀众人。
这样,也能恰好的解答,为什么,明明才刚刚逃离狼群,却又为什么会出现新的凶兽群的原因,也许正是那根藤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造成的。
“君上,当真不记得我了吗?”见他沉思,佛篆继续问道。
“佛篆这个名字,我得确没有什么印象。”没有犹豫,陆明沉着点头,他翻遍了记忆,得确没有找到佛篆这个人,要么是真的没有。
要么,这人得确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出现过,在那不起眼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自动尘封起了那些不起眼的经历。
佛篆轻叹,也不气馁,想了想,又爬上了自己的牛车,在里面摸索了一阵,摸了好几个压着的箱子,最终找到了一个古朴的长方形木盒拿了出来,递给陆明,
“君上,可认得这是什么?”
陆明没有伸手,而是拔出佩剑持平接住盒子,在几人怪异的目光中手掌微微一动,剑锋斜着向上划过一道剑痕,木盒被斩开,一片纯白色的羽毛和半块紫色的石头落在剑上。
看着白羽,陆明神色微动,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下意识出声道:“绯天的羽毛!……还有指引石?”
“你怎么会有绯天的羽毛?”
听到这里,没听佛篆说话,玲珑眉宇微皱,悄悄拉了拉陆明胳膊,带着莫名的审视质问的语气问道:“绯天又是谁?男的女的?”
陆明对于妹子异常宽容,从剑身拿起羽毛递给她,并解释道:“绯天是月翎族现任的族长,也是我的首相,继任王以来,她帮我很多。”
“男的女的?”
“女的。”
顿了顿,陆明看了眼面带追忆,惆怅,感伤的佛篆,露出一抹了然之色,他低头附在玲珑耳边小声说道,“五六十年的老单身狗了,看得我都怕。”
玲珑听完,先是微微点头,随即小脸一绷,一把推开他,“嗯?男的女的关我什么事,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
陆明摊了摊手,欲言又止,忍不住摸向自己额头,脑仁隐隐有胀大的趋势,顿感可爱乖巧的妹子在逐渐进化神经质了。
哎,那根小藤究竟把我的妹子变成什么样了啊。
佛篆收敛脸上的伤感追忆神色,看向陆明:“看到绯天的羽毛,那君上可记起我了?”
“还是不记得。”
陆明还是摇头,看着一脸诧异的佛篆,顿觉好笑,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拉着玲珑坐了下来,在佛篆欲言又止的样子下说道:“不过我小时候倒是听过一件传闻。”
“说是天祁门曾经有一个天资上佳的传人,但因为暗恋月翎族族长绯天,被当代天祁门门主发现后,逐出了师门。”
陆明拿着指引石,摩挲了片刻,有些好笑的看着佛篆:“原本我还以为这只是坊间传言,人文趣事的八卦,现在看来,这事应该是真的了。”
“毕竟,连同半块指引石和绯天的羽毛两样证明身份的东西都在你这里,要作假的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佛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轻叹了一口气,“都是陈年往事了,没想到君上竟然还关注这些。”
陆明撇头,忍住笑意,他当然不能告诉佛篆,因为当时的他年幼,最开始又绯天帮忙辅佐掌管都城,绯天对他又管得及其严格,为此特地关注了不少绯天的一些朽事,年幼时的自己以此来平复这高强压学习环境的紧迫感。
其中,绯天与佛篆这一件事,倒是格外引人瞩目。
不过因为他没有实权,加上这事又同时涉及到都城两大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