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农村,大学生确实比二道贩子好听太多,大学生代表前程远大,二道贩子是底层。
“哎……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像中了邪一样。”葛翠萍坐在炕上唉声叹气,也觉得儿子反常。
“他哪是中了邪,分明是脑子丢了!”老丁暴怒道:“你就说水库,光顾着打眼,一条鱼没捞上来,知道村里人这几天怎么说嘛?说他是医生卖棺材......死活糟蹋钱,有一万块奖金,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
说完,又开始走,步伐比刚才还快。
“哎……”葛翠萍又叹了口气,犹豫片刻道:“其实糟蹋钱我倒觉得没什么,主要是怕出事!”
“出什么事?他死外面不回来了?”
“呸呸呸,乌鸦嘴!”葛翠萍瞪了他一眼,随后神神秘秘道:“你别忘了,张凤英也跟着他去,凤英什么时候出过家门?偏偏就跟你儿子走了,而且,她又是个……”
后面的话没说。
老丁定住脚步,赶紧摇摇头:“不能,绝对不能,凤英那丫头不错,这么长时间在村里没任何人说闲话,绝对不能。”
“她是不能,你儿子呢?”葛翠萍幽怨道:“你儿子与林记者刚认识一会儿,就去雪地里打滚,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凤英,就能把她叫出家门,这事太怪了。”
老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慌表情,硬着头皮道:“绝对不能,孙梅还在呢,怎么可能,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希望不能吧。”葛翠萍有气无力。
老丁顿了顿,越想越忐忑,嘀咕道:“这事也太怪了,张凤英怎么能跟他走呢?”